康明帝这才破涕为笑,即使因为这个姿势亲不到心上人的脸,也不由自主地去亲她乌黑的发丝:“?儿……嗯……好?儿……”
偏偏郑夫人被他这样压着,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她的骨可比那位弱不禁风的监国公主朗多了。即便是八尺的成年孕夫全都倒在她上,她却也能曲着住上人的重量,腰收着劲慢慢地那主动她里的肉棒。
“谁说不是呢?我若是不坏,又怎会让宝贝生小阿沐那样的‘坏’孩?”郑夫人笑着在他那翘的上拍了一,又拍得康明帝双紧绷,再度自动将那已经抑制不住淌着白乳的硕大肉棒往她里送,发了一串带着哭腔的媚叫。
而郑夫人见他提到之前多次小产的事,也是有些心疼,将手覆在他隆起的孕肚上慢慢抚着:“没事,现在已经不只有阿沐了。”
他这理由找得不错,以男的重量压着孕肚,理论上是对腹中的胎儿有些危险,相比之反过来让女在上面就会安全许多。至于他为周朝曾经的天,不想被以这种不受控的姿势着,重要倒在其次。
“?儿……停、停一……”康明帝努力抑制住哭音,然而泪却抑制不住地落来,洇了郑夫人的发里,“压到肚了……呜……你到上面、呜……到上面好不好……”
“呜、呜嗯……”康明帝快承受不住了,原本脑海里只想翻过让她骑在自己腰上将他狠狠到,听她提到雨沐,心里却又委屈起来,“本来、本来……呜……不只有阿沐的……”
然而郑夫人摸他的腰还不够,却又再向在她这位艳新郎的翘上了一把,吓得康明帝反地向前缩,却将那肉棒送得更深了,再度自己将自己了哭音:“呜——?儿、不——”
“宝贝好啊。”郑夫人故意曲解了他的表现,一边往上着一边伸手沿着康明帝背上光洁优的肌肤往,摸到那颤抖着绷紧的腰,便让上的人又不受控地呜咽来。
郑夫人见他已经被折磨得神志模糊,便收了玩笑的心思,将趴在她上可怜巴巴的艳孕夫推倒在榻上,翻骑了上去。
他和郑夫人这些年虽然聚少离多,但也不是完全见不了面,自然也怀上过几次。甚至有一次康明帝已经瞒着众人怀了四个多月,还是被郑夫人以大局为由哄着掉。而这回若不是御医说他再打胎便可能怀不上了,多半这狠心的女人还是要哄他掉孩。
在耳房守夜的侍仆听见主殿里的动静,不禁惊得目瞪呆,心这怀着也能闹得如此激烈,该说不愧是皇族的质么?
可是康明帝也已经不在意什么皇族威严,只觉得再被这样玩去他的魂都要散了,想要狠狠地责备的人,却又完全说不重话,只得提了音量:“你、你坏!”
甚至这大哭大叫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里面康明帝的嗓音都叫得哑了,才被郑夫人骑着快速地叠了二十多叠,不过气地“啊嗯啊嗯”哭了二十多,最终哑着嗓喊着她的名字被到了。
康明帝还没从自己的失误中缓过来,便被以这样趴在心上人上失控而羞耻姿势,只觉得自己的尊严一也不剩了。他倒想爬起来,可那贱的肉棒还被心上人温的绞得又痛又酥,连带着上的别也紧绷着颤抖,本使不上力气。
“啊、啊嗯!”刚刚已经适应了女窄的挤压,康明帝这被得直接大叫来,终于到了这么多年让他最舒服的姿势,便自觉地曲起双,伸手去与心上人十指相握。
误,可怜的康明帝在趴倒到郑夫人上的同时,那已经涨到极大的肉棒也因这重力而到了心上人的底。
受力确实不一定在肚上,可肚不受力意味着全靠他那肉棒被夹在女里的支撑,倒让郑夫人不费一丝外力就将他玩得死去活来。
“呜、呃……”过大的刺激从肉棒端最为脆弱的小产生,一直蔓延到双和已经显怀的孕肚里,一将康明帝得不过气,哭声都被迫掐断了。
而从上面骑确实也比在面着省力许多,郑夫人将他双手都紧紧地握住,大开大合地起来,没两便得康明帝媚叫了颇大的哭音:“呜——?、?儿——、死我——呜、呜啊——?儿——”
后康明帝便昏了过去,却在昏过去之前抱紧了心上人不放她离开。郑夫人也没有办法,只好着他那仍然涨着的肉棒,贴着他的孕肚睡了一晚,又在第二天早晨康明帝起反应的时候着他骑了好一通,得他新婚三天都没去床。
“嘘,小声些。”郑夫人故意,“外面还有守夜的侍仆听着。”
可是郑夫人偏要选这种难受的姿势他,非但不答应却还一边着腰一边说:“不打紧的,受力又不非得在肚上。”
“呜……不、不要……”康明帝被得呜呜直哭,可他那硕大的肉棒却像是随着年纪增长越发贱了,明明已经受孕还被夹得痛到颤抖,却仍然谄媚地同心上人的挤在一起,随着被的动作小小地吐着白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