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可是被他自己的亲哥哥献给温雅的,既然如此又岂有不收的理?
“没事……”扎散的声音虚弱去,紧接着便咳了两声,像是之前受了折磨而更加承受不了肉的刑罚。
然而被绑在他背后的哥哥听了那周公主的条件,求的声音却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那……那求您放过阿吉,他还是个孩啊!扎散甘愿侍奉监国殿……”
然而温雅看到那小将军的表,却是轻笑了一声。
“还有上赶着挨打的?”温雅轻笑了一声,又是一鞭在阿吉上。这一是用了力的,把他上轻薄的囚服都撕开了一,那结实的乳上小麦的肌肤。
“好一个兄弟深啊。”温雅阴阳怪气了一句,将鞭柄翻过来抬起那小将军的巴,“品相还不错,不枉本费了这么大劲。”
正当兄弟二人的对话陷默然,突然营帐一侧耳房的帘撩开了,一个相当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真安静啊,怎么不继续聊了?”
阿吉没法回答。他也不是真傻,自然知敌人的信誉是靠不住的,就算他自己投降了,也未必能换得哥哥的命。可是对于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的阿吉来说,倘若哥哥死了,那他又如何能活去呢?
让阿吉十分惊讶的是,那周朝的监国公主竟是个看起来颇为弱的年轻女,形单薄到仿佛一阵风就能倒了一般,与尼谢贺前辈们中常打阵的威武模样大相径庭。
扎散说的是实话,自从他上位以来,尼谢贺就从未南侵袭过周朝的领土,这也是温雅会留着他们兄弟的本原因。而此时扎散提到这一,明面上是对周朝监国公主求,实际上则是侧面醒他弟弟,他们兄弟原本就与周人并无仇怨,因此该服的时候就服了吧。
突然得知自己和哥哥都不会死,让阿吉从刚刚的愤怒绝望顷刻间转变为了惊喜。至于当什么床,则是他还不太明白的。
扎散这等人的亲弟弟自然也是颇为貌,只是这尼谢贺的小将军虽然比扎散的年纪小了五岁,长得却是颇为大结实,肤也较深一些,透着野的艳丽,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可阿吉本就对那周公主极度畏惧,只是为了保护哥哥才撑着。而让他更加惊惶的是,在听了哥哥的求之后,那残暴不仁的周公主玩味地在他上扫视了一圈,却说:“既然如此,死罪便是免了,但活罪却难逃――看你们兄弟俩长相不错,不如留一个给本当床,剩那个便放他自由,如何?”
“哥……”阿吉百莫辩,甚至还有委屈,“我是为了救你啊,我总不能让周人将你杀了吧?”
实话说,阿吉并没有觉得多么疼痛,可是扎散却故作悲伤地了声:“阿吉!”
在你手里了!”
不过阿吉也想起来了,现在的周朝监国公主是曾经那个将军公主的女儿。而这个年轻的主帅虽然文弱,却比她母亲更加残暴,半年前还屠戮了那尔尼的两个兄弟落,连襁褓中的孩都没有剩。
“你当真是一块朽木。”扎散觉得这戏或许可能也没有太大必要演了,“说是不让我死,可你现在能救得了我么?你怎么就以为,周人在将你俘虏之后,不会连你和我一起杀了?”
“哟,还是个茬。”温雅调转鞭柄,却是一鞭在了被绑在他背后的扎散上。
阿吉觉到畏惧从心深涌上来,可与此同时他却更直了膛对那周公主怒目而视――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他更要保护住他的哥哥,不光是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亲人,更是因为哥哥是他们尼谢贺族最后的希望……
那个声音很轻,而阿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也见到了那传闻中残忍可怖的周人主帅的影。
“就算是死百百千千人,我也不能让你死了!”阿吉此时却气起来,尽被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却还当自己能肩负住拯救哥哥的使命。
在阿吉看来,他唯一的哥哥便是为了保护他,竟用周语向那杀人如麻的周公主哀求:“监国殿,求您放过阿吉,他还年少――他从未杀过周人,周朝的仇不该报在他上啊,求求您了!”
温雅故意在阿吉上又了一鞭,才绕过他走到扎散的那边。而那狡猾而貌的尼谢贺首领,在演戏骗他亲弟弟的间隙,还对心上人绽开了一
阿吉忍不住用他那临时组装的周语,对那周公主骂:“暴君!不许打哥哥,有本事打我!”
这一当然不会很疼,但声音却颇响,而扎散状私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让阿吉反而比鞭在他自己上更紧张了:“哥!哥你怎么样?!”
即使是演戏,扎散也忍不住真有生气了:“真是糊涂!我死了,不过是死一个人,若你也投降,尼谢贺就要死百百千千人――”
阿吉听得懂一些周语,此时只觉得自己受了羞辱,仇恨地向那周公主呲了一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