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记得自己的份,“呜……不行……不能让、让他当私生……”
温雅听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为科其国的贵族,都被外国元首骑到上了,却只想着不能让后代成为私生。这也是于阿苏朵教的理,贵族绝大多数都要靠联姻维持血统,私生现象屡见不鲜,而为了保障联姻双方的利益,自然要从法律规定只有婚生才是合法的份。
于是温雅便哄他:“那你就跟我回去嘛,乖彦塔尔,让你的孩儿当大周人——还是你舍不得扎罗夫的爵位?”
听到她的承诺,彦塔尔不由得睁大了,目光盈满了惊讶与慕:“殿……真的、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温雅只是随说,用手指着他浅粉的乳晕,以这种称得上鲁的方式借力从那又大又的肉棒上起来,又轻车熟路地再度坐去,“嗯……跟我回去,当大周人——只要你愿意,乖彦塔尔。”
“呜——”彦塔尔再度被得哭叫来,这一次却是欣喜与依恋完全盖过了痛苦,成熟的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相比于贵族的份亦或者廷侍臣的使命,此刻对他而言都变得远不如追随慕之人重要,就更不用说是圣人降世般的周朝监国公主竟还说要让他生孩儿……彦塔尔已然不在意这场云雨是如何发生,只知本能地曲起那双长,让他无比慕的公主殿在他这贱的肉棒上坐得更稳。
温雅见彦塔尔如此顺从,便放心地任意起来,撑着那结实的膛用力骑坐他那已经涨到极致的肉棒。
她是以为彦塔尔能很快适应,可初经人事的贵族青年即使已经成熟到禁得起,却也因此更加,稍微动一就会压着哭音低叫来。
“嗯……殿……慢、慢……嗯……”彦塔尔被如此刺激的接得快要不过气,笔直的那双长也在颤抖,只能用那副从来不见天日而格外白皙细的脚趾紧紧抓着床单,才能维持住曲着托在上人背后的姿势。
后面甚至连周语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说来,只剩用科其语哭低沙哑的呻:“啊……要死了……啊、啊嗯……要死了……殿……呜……求您……求求您……”
温雅并不懂得科其语,不过对于非交战国的贵族,她也不会着人家说周语就是了。况且将邻国的廷侍臣到神志不清地用母语哭叫,实属是令人愉快的行为:“你说什么?彦塔尔大人,你用科其语说,我可听不懂啊。”
彦塔尔如她所料的那样,脑海里已经完全没了其他东西,只会用科其语叫着对他慕依恋之人的称谓,甚至还在用敬语:“殿……呜……您……殿……好您……呜……好您……”
虽然听不懂,但温雅仍然一边骑一边听了许久这漂亮的科其国贵族带着哭腔的低,直到彦塔尔的嗓音都叫得哑了,那双漂亮的浅蓝睛也无神地向上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