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而公主却被刚刚被他捉的比瑟尔抱在怀里,此时的温柔连同这个吻全都给了他的双生哥哥。
佩如委屈得泣起来,可已经疼得只剩颤抖,好不容易压去哭音,勉勉说求饶的话来:“公主……求求了,轻、轻一……”
“小贱货,你不是想被骑么?”温雅松开了比瑟尔的唇,仍然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伸手随意地在人的腰间拧了一把,“这就受不了了,帕恩族人就这能耐?”
她骂了佩如,倒是让在一旁看得嫉妒非常的纳绮特心里快,然而又提到帕恩族,倒是激起了为祖首继承人的好胜心。可现在温雅骑着的不是纳绮特自己,他只能恨铁不成钢地跟着嘲讽佩如:“公主,我两个弟弟一个好一个孬,这很明显是哪个孬的。”
谁知佩如此时也认怂了,见心上人只会戏谑地他,便伸手去抓哥哥的手指:“哥……我错了,这是该让哥哥先的……”又去求骑着自己的温雅,“公主……去纳绮特好不好……他想被好久了――啊、啊嗯!”
这又一声哭叫,便是温雅狠狠地坐去,就是为了惩罚他轻佻狡黠的,得佩如乳般白皙光洁的紧绷着颤抖了好久,张着朱红的唇却只能发带着媚音的哭,而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是当佩如准备好了迎接更猛烈的疼时,温雅却又突然抬起,在双生兄弟二人都猝不及防之时,向后挪了半个位而直接骑上了比瑟尔刚刚贴在她腰后的那红的肉棒。
比瑟尔的肉棒之前被夹着了几却没有释放,之后又因为与心上人接吻而盈满意,此时胀着正是最为的时候,就这样被直接骑上,顿时疼痛混合着意从端反涌回心里,竟涨得他失了神智向后仰倒过去。
他与佩如两双一模一样的长还交织在一起:佩如是刚刚被骑得双发颤,比瑟尔则是现在被得双绷紧。
温雅骑着比瑟尔的肉棒,双手却在前将他的曲起分开,这个姿势让比瑟尔间的肉棒被迫更向上,也把吞吃肉棒的画面在他的两位兄弟面前暴无遗。
在比瑟尔的角度,并不能直接看到心上人骑坐他肉棒的状,可他能看见对面瞧着的纳绮特睁大了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个弟弟与监国公主相连的地方,原本白皙的脸颊已经羞成了粉。
而佩如也勉从床上撑起,刚被折磨过的肉棒泽艳,直地立在前。他与比瑟尔长得一模一样,而比瑟尔看见双生弟弟即使刚被骑到哭叫此时也要着肉棒直起的媚态,便能想到自己刚刚从背后搂着监国公主求是怎样的贱。
这样想着,比瑟尔竟难过地又哭了一声。在今天之前,他只想让公主好好地骑他,然后他便能生全天最优秀的女人的孩儿;可现在他确实靠着贱的引诱让公主骑了他,却反而不满足于此,而只想让公主能再多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