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紧张畏惧,面那蜜的肉棒却涨得更了。
“又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温雅拍了拍他的侧。
梅谢不敢再乱猜,颤着声音求她:“那、那您再写一遍好不好?”
“还敢讨价还价了?”温雅又在他的翘上拍了一,不过还是重新画了一遍那个数字在梅谢的前,“你可想好了再答。”
梅谢努力地集中注意力,然而他的神智就像是被温雅的那手指牵住了,只是贪恋地受着前轻柔的,一也组合不起那手指画过图案的形状。
温雅见他好久都没回答,便猛地往一坐,间的将那涨大的蜜肉棒吃去半颗粉果:“看来小贱猫是想直接挨了?”
“呜啊——”梅谢惊叫来,连忙求饶,“不、不是!我……我想好了……啊嗯……是、是五!”
“呸!”温雅气得狠狠在他上打了一,“刚才不是考过五吗,合着刚才你答对了是蒙的?就算是蒙的吧,至少刚才也蒙对了,怎么这就又忘了?!”
“呜……呜呃……”梅谢听她这么说,只觉得自己蠢得要命,还不如死了,“我、我真的不会……”
温雅完全不理解,这么简单的容怎么可能学不会:“看来你就是想挨,那也好,什么时候到你受不了就该学会了。”
梅谢只希望她别再考自己让他再怯,一时间丧失理智忙不迭地:“嗯、嗯……小贱猫就是想挨——啊、啊嗯!”
此时竟是温雅一在他怀里坐到了最底,那硕大的肉棒还没来记得适应被紧紧挤压的痛苦,端那极为的粉果便直接抵着被到最里面,得梅谢几乎直接昏厥过去。
不过温雅自然不会让他立刻就昏过去,否则就失了惩罚的效果。
她收着劲儿略微抬起,让梅谢涨的粉果在她底动了一,端的小正好与贴合在一起。
梅谢此时的全脑海都被自己那又大又贱的肉棒的觉占满,只觉他面的小亲到了妻君温的,心深的本能便驱使他的谄媚地颤动起来。
虽然从腰间到小腹已经酸痛得动不了,可他那双赤的蜜长仍然紧绷着,甚至坐在榻上都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抬着大,让温雅能得更深。
而梅谢的理智上并不排斥这本能,反而顺从着自己贱的邀动作,即使被蒙着睛也摸索着向前探,微张着那兴奋而显艳红的唇去索吻。
“小贱猫……”温雅看着他这被着惩罚却还只会单纯地讨好自己的模样,也不由得有些动,抬手握住梅谢线条分明的巴吻上去,然而腰间却是用力狠狠在他那涨的肉棒上套了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