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见他学得还行,就夸了一句。而后梅谢便兴地凑过去,用刚学的周语巴巴地问:“殿,我是您的小贱吗?”
梅谢原以为温雅会拿鞭他,正怕着却发现她并没有生气,顿时心里充满了希望。他也听不懂周语,只知把温雅伸过来的脚重新抱在怀里,用的脸颊蹭着她的小。
“小郡王,你能教更实用的吗?”梅谢直接问。
正好休沐日过后雨沐也要上朝,梅谢就等他走后才屋。可这样虽然不会遇上太,但也同样失了早上见到温雅的机会,还是令人苦恼的。
梅谢为了讨好温雅,耐着认真学了两天,而且度还颇为可观。
“为什么?”梅谢不服气,“是我不该学,还是你不舍得教呢?”
而温雅只是轻笑:“跪。”
青荬以为他是开窍了,兴地取了认字本教他学字。然而梅谢看了看,觉得这都不是他想学的。
青荬问:“什么更实用的?”
青荬的脸颊立刻浮起粉,支支吾吾:“那……那不是你现在该学的!”
梅谢在车里见识过了温雅在他面前玩那小郡王,此时更害怕她就这样公开地玩自己,忍不住往旁边躲了一。
“那、那真不是什么值得学的东西。”青荬退一步,“你若是想学如何与长姊相,我可以教你别的。”
青荬没有办法,又对那词的义羞于启齿,只好混地讲了用法:“那个词……就是……床笫之时的……的称。”
梅谢立刻,一双莹绿的杏闪烁着雀跃。
这倒是让温雅有些满意,回手摸了摸他上光泽亮丽的卷发:“真是只小贱猫。”
这副毫无仪态的亲昵模样,不像是调教好的小,倒像是只寻求主人怜的。况且这夕国的小王一开始对温雅怒颜相向,被绑起来骑过之后却才变得乖了,还真像只需要驯服的野生小动。
“哦,我懂了。”梅谢打量了他一,不得不承认这小郡王长得很漂亮,怪不得妻君会喜。但他梅谢也不差嘛,而且温雅在第一次了他之后,紧接着第二天又来他,说明他还是很有魅力的。
旁边的雨沐险些把茶来,而温雅看了在埋装作专心吃饭的青荬,并没有纠正而是抬手了梅谢蜜的脸颊,故意:“你若是想,自然可以当我的小贱。”
这个词之前她说过,因此梅谢听得懂。虽然对于要再度在那周国太面前屈服而有些不快,梅谢还是立刻跪了,努力展现自己的乖巧,要在竞争对手面前争夺妻君的。
温雅把脚从木屐里来,伸到梅谢面前。梅谢本以为这是命令自己为她摩,却没想到那只脚直接伸了他怀里,隔着衣在梅谢前踩着,小巧的脚趾轻而易举地找到他那的乳首。
青荬不知他这心思,只是因为长姊吩咐他教梅谢王周语,便尽心尽力地教。又因为之前梅谢装作学不会的样,青荬还提早去叫他。
于是在到公主府主殿用晚膳时,梅谢就迫不及待地向温雅展示了他新学的周语。
“听不懂人话的还不得小,你还是当只猫吧。”温雅用脚趾抬起梅谢线条清晰的颌,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不要别的,你就告诉我,‘小贱’是什么意思?”梅谢抓着这个词不放。
梅谢笑得了两颗尖尖的虎牙,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夸奖。
梅谢仍然听不懂,却也“无师自通”地跪着爬到榻旁,把那张漂亮的小脸放到温雅的上。而温雅把手指伸到梅谢的唇边,这夕国的小王真像只小动似地,张开红的唇把她的手指在中。
温雅住他柔的尖往外轻扥,梅谢吃痛反地要咬去,然而在关键时刻还是忍住了,反而讨好地了她的手指。
前面的几句都还正常,就是问候监国公主和太,给监国公主和太敬茶,然后称赞公主府的饭菜好吃之类。
“比如……”梅谢仔细回忆了一,“‘小贱’是什么意思?”
温雅抬脚踢到他脸上,直把那小王踢得偏过去,但听语气却只是戏谑:“小贱还敢拒绝主人,是不是想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