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荬听了之后,那对莹白的玉卵里竟登时挤一白乳。他以前只以为自己要被死,从没想过他也能生孩。然而雅小这样说了……青荬脑海里不禁涌现未来的想象,他着圆鼓鼓的孕肚被小骑在,一边护着腹中的孩儿,一边却被孩儿的母亲得呜呜直哭。
这样幻想着,青荬觉到未来都有了希望。他好想生小的孩,就像他爹爹那样,哪怕这辈都得不到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只要能生心上人的孩,他的生活便有盼了。
“小……”青荬的腰以已经被套得无法自控,然而在朦胧的泪光里,他还是努力去抬起手,用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与温雅的手指相交,“小……想怀……小贱要生、生……小的孩儿……”
温雅没料到他这么乖乖地自称“小贱”,一时间没控制住,狠狠地在这和她共有一半血缘的男孩上叠了两叠,把青荬得哭声都哑了。
所幸她便像骑一样套着那硕大的莹白肉棒起坐,把这“小贱”得在药泉里来回颤动,搅起了一池的波。
青荬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靠着池泡在泉里,两肋往的地方都酸得一动便疼。而温雅伏在他莹白的膛上,小脸贴着他的乳,而一只手放在的一侧,柔的手指还无意识地夹着他的乳首。
青荬一时间心疼得心都快停,怨恨自己怎么能被晕过去,让小在池里睡了一个晚上。而后才意识到这药泉一直是温的,而且还有健的药效,倒也不至于让小染了风寒。
放心后,他忍不住多看了几小的睡颜,心里涌一的意。
小他的时候颇为凶猛,还……还反复他叫“小贱”。青荬不觉得这是羞辱,反倒觉得这是小喜他的表现。而且青荬当时被得死去活来,就觉得自己是个贱的小,平生唯一的用便是给小玩发。
可是小虽然他叫“小贱”,却会在把青荬哭的时候亲吻他,还说要让他生她的孩儿。如果可以让小对他一直如此,那青荬愿意永远当小的小贱。
温雅醒来的时候,就是被青荬紧贴着抱在怀里。她以为这孩睡着了,然而抬起才看见青荬那双琥珀的漂亮睛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温雅撑着他的坐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刚巳时。”青荬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显然是昨晚叫得太多了,“小,要不要再歇一会。”
“你不用我叫小。”温雅了睛,刚想召人来送来净,才想起来她的侍从都没带过来,于是要拢衣起去洗漱。
然而她转,却看见青荬怔怔地躺在床上,眶已经红了一片,声如细蚊还带着哭音:“小不要了么?”
温雅不禁蹙眉,心想这孩怕不是个傻的。在床上自称为是趣,然而在正经的时候自称为,还亲叫小,真不知旁人听了会如何编排他们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