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杯肚,你的脑袋便断片儿了。
袁后怔了怔,他看了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儿,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崔珣倒是面如常,他审视般的打量了你一圈,就接过了话,和父亲聊起了战事。
崔珣看到了你的动作,他言提醒:“这是烈酒。”
崔珣似乎极轻地笑了,你看着他的微微勾唇,却也没在说什么。
旁似乎有人。
实际上,临川富饶繁盛,人温柔多,你在封地过得乐不思蜀,好不快活。
那人缓缓转,想来定是醒来多时,又或者是一夜未眠,他目清明,平静地凝视着你。
“二……二哥?”
你笑肉不笑地:“只是一杯而已,我的酒量尚可。”
再味的菜肴到你的嘴里也是味同嚼蜡,你低扒饭,想也不想地接:“二哥年长我八岁,不也没有成亲嘛。”
以伤寒为由,抱病不。
说完你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
任谁看来,这理由都有些荒谬,充满敷衍之意。但崔珣并未动怒,他不纠缠,在城中略休整后,便再度向长安赶去
可你却被吓得一个哆嗦,登时睡意全无,连带爬地从床上起——
可你选择了回避。
由此可见,你和你的兄长果真不对盘。
你一连数日烧不退,消息传到皇,急坏了你的母皇和父亲。
你拍了拍他的肩,“你……”
这顿饭吃得你如坐针毡,崔珣和父亲的交谈落你的耳中,如蚊虫嗡鸣,你一个字也没听清。你拿过桌上的酒壶,自顾自的地斟满了一杯。
你躺在床上,房间陈设典雅,却不是你熟悉的皇。
你很是心虚,躺在床上装病装得极不自在,甚至你好了被母皇和父亲叱责的准备。
再次醒来,天旋地转。
尽你很想偷偷溜走,但父亲还在你们旁边坐着,你不得不是心非:“临川那边只有阿禾一个人,阿禾也盼着能和父亲二哥早日相见。”
这假戏亦成了真。
名贵的药材和补品似的从长安千里迢迢送来临川,被灌了不知多少碗汤药,你的病总算有了好转。
你的父亲格外兴,他留了你和崔珣在殿用膳。席间,不知怎得,他忽而提到:“你母皇寿辰不久,就是阿禾的生辰了吧?长大成人便也要成家了。”
你面无表地把埋得更低,行让自己无视的两锐利的视线。
也是有所耳闻。去年秋日,他平定南海倭寇,回京复命,回程之路必定会经过你的封地。于于理,你都该城相迎,为你的兄长接风洗尘,设宴庆贺。
你的脑袋晕乎乎的,这里好像也不是你在临川的府邸,此次回京,那些莺莺燕燕都被你留在了府中,难是父亲给你的人?
与此同时,不知是你自己贼心虚,还是那愧疚折磨着良心,崔珣离开的第二天,你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