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地思索了一，深思熟虑之，果然得到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他、或者他们的命运只能是成为凯尔·法莱斯特的左右手，成为他的副官，最终成为他辉煌人生的附庸之一。

        阿洛伊修斯梦呓般开，“我会是您的附庸吗？”

        即使人类已经开采银河系，将无数星球变为新的宜居地，但这不代表人类得到了永生。阿洛伊修斯，我们从未悉宇宙的秘密。

        每个人在最初都见过恒星坍缩，它亘古长存，然而这恢宏的一幕难以避免地湮灭在人类这一群漫长的记忆中，如同珍珠覆盖尘土。

        他重新俯去，用尖临摹她肚脐的形状，唇攀到乳，从心路过，一路留湿漉漉的痕。宁芙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捧住阿洛伊修斯的脸颊，脆利落地亲了上去。

        她悻悻地想要撤来，尖却被叼住，阿洛伊修斯摸了摸她的脑袋——和小时候安抚她时一模一样。青年彩明艳的虹膜洇动人的波，让她联想到玻璃上湿的雨雾。

        得益于此，阿洛伊修斯才能够平静来，回想起母亲说过的话。

        “最起码也要是上将吧？”她说，“要比赫奥托和凯尔厉害才行。”

        于是他开始永无止境地绝望。阿洛伊修斯告诉父亲，他想要建立丰功伟业，想要成为曾经的那三个年轻人。

        人世间有记载史诗的传记，有烙印隐秘的野史，却没有一本形容星空的书：

        滔滔逝，虚无幻影。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承认你是我的狗。”

        母亲抚摸着他的额，说：

        父亲严厉地斥责了他，并再一次告诫阿洛伊修斯，告诫所有加西亚。

        在吻与吻的摩中，宁芙安静来了。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短暂忘记了时间。

        不能释放的阴得发疼，阿洛伊修斯已经无暇去思考。

        星河漫过人类的躯壳，肌骨由原所铸，它将所有人一刻不停地推往星空，直至与星辰为一。

        困倦的漫过心，阿洛伊修斯短暂地拥抱了她，然后松开了手。

        与权力无缘，只能是附庸。

        黏糊的唾从这让渡到另一，两条薄的肉互相纠缠。宁芙好奇地了阿洛伊修斯的上颚，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切都寡淡无味，和罗曼史上重彩的描述并不相符。

        这也是加西亚自傲的适应，无论何时，都能找到对他们而言最好的生存方式。

又咽去，伸双臂搂住她，“让我来吧。”

        宁芙惊讶地望向他，搞不懂，这是在什么？

        可是那些猜忌与谋杀，丰碑与盛名，不朽与辉煌，已经化为梦幻泡影，那些史诗留存的剪影罗列于博馆深，光辉绚烂的时代已然过去，一如初雪消失于暴风雨中。

        ……阿洛伊修斯，我们都是蜉蝣。

        “想当我的狗的话，”宁芙轻佻地他的脸，“阿洛伊修斯还要努力哦。”

        既然拒绝不了，那就脆享受是吧？

        阿洛伊修斯并不觉得耻辱，也不觉得难堪。从那个盛夏的午后开始，他就知，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切记，我们是群星的女，是孤独且永恒的记录者，也是徒步漫过万千星河的旅人。

        宁芙心想。

        ……这家伙果然玩得特别花。

        它是万起始的烧却与重组，是世间第一闪电的雪白前锋，是世间第一只昆虫、第一声啼哭。祂记载时间，是一柄没有刻度的卡尺，人类冗长又转瞬即逝，如同蜉蝣游在宇宙边缘。

        从那时起，长久以来的孤独就充斥在阿洛伊修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