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舒服,”阿洛伊修斯颤栗着腰,对她求饶,“别这么对我……求求你了。”
“加西亚。”
她边思考着,边硅胶杯,黏糊糊的沾满手指,时间久了就有冰凉的腻。
隔着一层厚厚的硅胶,宁芙伏在上面,雪白小巧的乳肉还被阿洛伊修斯在中,细腻的面过粉红的乳尖,带来一阵颤栗微妙的快。
她用便携式自代替了的花,阿洛伊修斯动的阴被纳硅胶质地的自,硅胶收缩,紧紧地禁锢住了那发的。
腰肢摆动的幅度很小很浅,阿洛伊修斯每一次都撞在深,被紧的胶挤压得近乎疼痛。他掐住那段腰,让她更紧地靠在自己怀里,说实话真的有太紧了……
似乎是对扰人的呻到心烦,她抬起拇指在阿洛伊修斯湿的嘴角,被限制的阿洛伊修斯浑浑噩噩地张开唇,意识将那只送在唇边的拇指了去,用牙齿轻轻咬住。
她用手指摩挲阿洛伊修斯的后颈,摸到那些绒绒的碎发,和底那块的骨骼。宁芙住硅胶杯,用力紧,语气冷如命令,“摆腰,自己动。”
“真的耶,从刚才就在腰呢。”她微笑着说,“阴也在哦,真的有这么吗?”
阿洛伊修斯在呻,克制地、隐忍地,吐那些淫贱的息。
手掌是女孩肉柔的脂肪,像女贵族梳妆台前那些腻香甜的膏,因而化在他赤的。
被带动挪移的硅胶总能准确地过宁芙湿的肉唇,阴被摩的短暂快尖锐地刺痛着宁芙的神经,阿洛伊修斯了几,腔旋即就痉挛着一小,她翻了个白,什么破规定啊!
童年时被岁月化的滤镜破碎,宁芙有嫌弃地皱了皱眉。
阴海绵的肌肉与别都大不不同,但纾解方法是一样的,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吧?
属于青年的细碎息声越来越明显,先前冷淡的自持完全破碎了,宁芙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偷偷在哭……这么没用?
从一开始,宁芙就对理科的规定有着诸多不满。
人意料的,在这个关,宁芙用修理圆钝的指甲抵住了那枚即将的小孔。
宁芙忍受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可她在地狱般的受训中早已习惯了。
在凯尔还没离家的时候,宁芙时常给他和谢律些能让肌肉放松的摩,为此,她还读了不少书籍、看了许多视频。在的实践中,曾经积累的知识就变成了她的拿手把戏。
阿洛伊修斯鼻腔呼的气在她肩上动起伏,在咬呢,她想。脖颈和肩膀上密密麻麻都是牙印,狐狸的牙印。阿洛伊修斯朝着吻过来时,有种湿的、黏腻的、蛇虫分一样的,光影窜转徙着雨般清凉的黛绿,生着腐的汽。
他捧起并亲吻宁芙翘起的小小乳房,将乳尖嘴里,湿的腔里着一颗丝绒樱桃,在上面留牙齿啃咬的印记。
“好像、上要了。”
阿洛伊修斯仰起脑袋,齿不清地回答:“哈……真的……”
“嗯……宁芙、宁芙,”他切而黏人地呼唤她的名字,“宁芙……唔…啊……”
女孩柔的掌心贴着,没有什么地上搓,麻木得像在完成机械化的工作,显的冷蓝青筋盘在上,随着的动而鼓胀着。
宁芙嘉奖般地了他的上颚,宣告说:“加西亚中校,在我之前,不许来。”
樱桃粉的乳尖被阿洛伊修斯吃得红,边缘也湿了光,和宁芙那张漂亮圣洁的小脸一衬,简直是淫靡得了。
中校失神的双泪,睫湿了一簇,偏暗的虹膜晕开一圈圈环绕的淡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