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摇光才恨恨说：“……不知羞。”

        “师尊。”玉璇一手扶着摇光的手，一手攥住他压在肩绒绒的坎肩，依偎着面前这副颤抖的膛，很有些沮丧的模样，“可是你从前从没拒绝过玉璇。”

        尊上想轻拿轻放，可她对这不疼不的发落不见得有多满意，张嘴便咬他唇，嘟嘟哝哝地就要领罪，“师尊，师尊，你不想罚玉璇吗？一都不想？”

        玉璇撇撇嘴，只顾用牝去磨那片，这叛逆劲儿升了又升，在她羞带怯的心尖飘飘浮浮。摇光挣不开她折成的锁，又被烹油般的焚着，整个人都是湿津津的了，“唔…玉璇。”

        “别碰那个，”他讲得磕磕绊绊，又想从她手里扎挣开来，“潇湘……是她么？”摇光不知怎的攀扯到远在太清殿的潇湘，平白愠怒起来，“别学她！”

        玉璇搂紧他，“……师尊，快罚我。”

        他叹了一声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玉璇来不及嘴，只能将脸埋在坎肩里，隐约飘些泣声。

        骂也不能骂，打也不能打，简直是愁百结了，他最后只说：“就当是潇湘带坏了你，本座宽宏大度、心慈手，不和你这小丫片计较。”

跨骑在摇光上，手指掌住衣衫不知何时发的，“师尊，”她终于算是镇定来，装作听不懂的憨模样，“别什么呀？玉璇听不明白。”

        “为什么风烧尽了，它还会再长？”

        他想收回手来，却被骑坐得更深，“收手，就此收手……”

        她诚实地，“是玉璇自学的。”

        莫非要她如愿以偿，或许就能弃邪归正？他疼得厉害，思忖谋虑、瞻前顾后，如何也思量不个所以然来，与他往日里的相去甚远。

        玉璇却等不了那么多，涔涔的肉嘬着师尊扶剑的手指，方才已经了一回，燎心的瘙一层层翻上来，就连清净问的灵台都在这快乐里打颤，“师尊……”她眶红，声线也黏黏的，“玉璇真的要死了……”

        玉璇引着他的指尖往里探去，摇光只觉抚剑的指腹陷一朵浑似弥着蜜香的捕蝇笼般的泥泞肉花，乎乎地燎着那层薄薄的肉，像是非要给他烧个疤才好呢。

        玉璇念许多年前那个疑惑，仿佛她还是那个没能长大的、形单影只的孩。裙不着一，湿红的肉毫无保留，隔着一层布料小小地着冠首，转瞬便已浸湿大片，摇光酩酊已经消去大半，如何还能任人鱼肉？

        她撩起裙要坐去，想了想，伸手牵住摇光本该掌剑断江的手掌。神的疑虑只是在这一刻挟持了他，一刀两断的后路便如绝境般骤然倒塌。

        见他已然化了冰，正是拿的好机会，玉璇掩面饮泣，肩膀一颤一颤的，“师尊若不应我，那便算啦。等日后玉璇堕了，还望师尊不要手留，给玉璇一个痛快。”

        “本座、我，我没教你这个……”

        摇光回神，见她还是顽固不化，心中气急，作势要怒目视而来，反被摁焚了香膏细细熏过的枕席之中，鼻尖尽是如花似麝的降真香。

        摇光偏过半边脸去，不想搭理她，玉璇见他不挣扎了，索趴在他上，数他藏不住心事的睫，读他波转的痕迹，直到小淋淋漓漓的沿着指摇光掌心。

        摇光有心杀杀她的威风，掌心覆上去盖住花阜，容肉的两指寻着淫肉勾膣腔，不多时淋的便已黏糊糊地攒了一手。玉

        明知她在戏，摇光还是见不得她这样，“等等。”

        剑主被雪湿透的乌发铺在绣青叶竹的枕上，他将这将的气像黄连那般深深吞回，这愁苦一直涩到了。

        “真真是个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