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的尖急迫地探腔深舐,一寸寸都不想放过,却又在与上黏膜碰之时变得温缓来,就像她侵自己的,明明占有是那样焦躁,却总带着怜惜的试探。是的,妹妹对自己的或许也就是这样心切又温柔。看到缪亲吻自己时认真的、压抑难言的表,伊塔到自己的呼和心确实有一些凌乱,便闭上了睛,灵活的尖相抵,回应她。吻得到深,唇如何互相挤压、牙尖时而轻轻刮蹭面,偶尔稍稍分开,溢嘴角嗔的息声和银丝勾连,都不是什么值得多说的事。
这是她开的第一句话,在说的同时扯了伊塔的外衣,将她贴的训练服拉到了上去。两只可观的乳球受到布料的拨,在前弹动了两展示它们的柔诱人,并突粉褐的可乳谄媚示好,才被缪松手后就堆积在了上半球的布料老实压住。
“抱歉,伊塔。”
但某一时刻起,缪还是无声地快速动起了腰,一手着的肩,将她固定在隔间的墙板上,一手则住了她的,很凶猛地她。伊塔这才意识到,原来刚才缪那个忍耐着急迫之心的亲吻,是在等她湿了好之前,聊以消解暴戾的和绪的代替品。
肉棒很深地捣来,来来回回迅猛地,无声地嗤嗤的淫靡声和咬着手背极力忍耐、却依然总要来的浪,用这些充斥在厕所隔间的交响来传达自己的不满。
……诸如此类种种,说得好像事不关己,却都是她这个妹妹想得太多似的,反倒惹得缪莫名的火上更火。因此,她沉默地拉开了一扇隔间的门,把聒噪的十分脆地到了瓷砖的墙上。
“我很冷静。”
这是她说的第二句话,低低的,像个孩自知犯错却不愿改悔时的赌气呢喃。当然,这也将是在接来的狂风暴雨平息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而后,缪径直拉着伊塔走到了最近的厕所。从堂来后,伊塔就不停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缪你没事吧?”“你还好吗?”“如果是她们说了什么,不用在意”“先冷静来,我们好好谈谈”
“哈啊……!”毕竟事发生得突然,伊塔起初没怎么湿,要吞缪那大的Alpha有些艰涩,但她也只是在有到不适时微微皱眉,而把注意力更集中地聚焦在这个分外火的吻上。
唤和询问她也仿佛充耳不闻,只是紧紧钳住了的手,留那洒了半碗在桌上的汤,和被吓懵了的文员们,以及一屋因为目睹了这曲而变得鸦雀无声的用餐者们。
“到底怎么了,缪?你没什么可歉的,我知你是……唔,关心我……”伊塔瞥见缪解开腰带,褪到膝盖,掏了已经默默胀大昂的,心里知将要发生什么,逐渐习惯了和妹妹交合的自己也没有丝毫抵抗,只是顺着缪复杂的、还压抑着什么汹涌的愫的发红双眸,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并在双脚开立,被她拉来的时候,顺理成章地接住了她递来的吻。
伊塔一只手抚摸着缪的疤痕边沿,就这样顺着她的侧脸弧度来到肩颈,勾住她的脖。不多时,被评价为“无药可救”、“滥渣女”、“旺盛”的Alpha来了觉,包着妹妹那肉的不知何时已湿泥泞,不需要缪怎么用力腰,就轻易了甬更深。
“我知不能标记,让大家知你现在是只给我的货。”若非夹杂着低低的息,依旧清冷的声线简直让人听不任何异常的端倪。但被疯狂得理智迅速丢盔弃甲的伊塔心了然,缪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