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可能官方,“你们收到学校通知了吗,我是你们的经纪人。”
like a windy day thats always wrong
她是真不想去。没办法。
陈瑕背着吉他,校服松松垮垮地搭在小臂。
“Deal.”
余瓷想咬指甲,看到严老师的目光,手指微抬,又压去。
we take shelter where we can
即使听不他们在排练什么歌。
此刻的目光里带几分戏谑,在场的所有人都知她是卧底,这一很不好受。
we repel the wet of tears
拖着去排练室,推开门的瞬间,调试设备的几人都回看她。
就像一个错误的大风天
余瓷低,目光落报名表上。
我们驱逐泪的湿
“您不如直说让我去卧底。”她失笑。
她跟陈瑕是重组家庭的事,上中后没人提过。她也不好在这会儿突然提起。
“需要有人这几个混小,你们年轻人不是都说,对弟弟有血脉压制吗。你也不用真什么,他们如果又要犯浑,你提前跟我说。”
“收到了吗?”陈瑕回。
like a summer day thats always long
话说到这里,不答应也得答应。放学后,余瓷坐教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
她自顾自坐一旁椅上,拿一本《作文素材》来读。
“既然你有意向学生会,也是愿意为学校贡献,老师给你一个特殊的职务。他们那个乐队,在筹划一年后的中生音乐节,报名表发到我们这里了,也是一个为学校争光的好机会……你当他们经纪人吧。”严老师把几张报名表递给她。
你弟弟陈瑕,我们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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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机音量调至最低,输她听的几句歌词。视线不住往歌词扫。
歌是Temples的《Shelter Song》,自译。
正如一个永远漫长的夏日
陈瑕咬字低沉又绵,余瓷想集中注意力看书,看了半天还在那几行打转。
“你们你们的事,我我的,互不打扰。”她对陈瑕说。
齐迟星是音乐社社长,也是陈瑕那个乐队的贝斯手。他有种近乎古怪的自来熟,余瓷梗着脖了,算是打过招呼。
那天晚上,你来找我。是一个深夜,我们喝了三杯……
终于。余瓷实在讨厌大人说话,总是弯弯绕很多,半天才说到正事。
有好听。
“野草”中生音乐节。报名表上像模像样地写明,需要有一位经纪人。
音乐声响起,余瓷视线一顿。
我们力所能及地找地方避难
……
“好像还真有通知,”齐迟星睛弯弯,“余同学你好。”
陈瑕的声音带着笑,肆意随,咬字清晰,“One night, you came on over to me. Late night, we shared a drink or thr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