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定。”
或许将时间延后,是为了他好去找新的搭档。
“当然。”
余瓷慌了一秒,但思前想后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会求着要跟他上床。
余瓷抬看他,昏黄灯光,陈瑕的金属耳钉反淡光,腹瘦削紧绷,白皙的肤因摩发红。
话音刚落,陈瑕再一次去,中指与无名指整没,将少女撑得满满当当。拇指在少女小上,甬之中粝指腹磨着她的肉。
余瓷煞有介事地说,“成熟的人会选择更健康的解压方式。”
她把校服从扯,恢复那种令他讨厌的貌岸然。
就像当初混迹在一块那样,因为离得最近,彼此利用起来方便且不留痕迹。
手指黏腻的淫抹大上,距离她的伤疤很近。
“不要!陈瑕――”
“一言为定。”
陈瑕戏谑地看她,“在深夜敲我房间的门,又在我床上湿成这样,余瓷,你要向谁告状?”
“不可以给我灌酒或是药……迫自愿也不算。”
陈瑕皱眉,他不喜她的用词,即使她不是那个意思。他脑袋里有别的解释,但很模糊,转瞬即逝,他无法将还不成字句的思想传达来。
她认定陈瑕胜券在握的得意笑容,是迷惑她的无聊把戏。将时间延后,不过是定日期的仪式。
她不受控制地收紧肉,大夹紧又被推开。前人反而加快的速度,快堆积到,避无可避地倾。
她视线里,他难得不那种漠然置之的表,反而被她的话噎住了一秒。
“一年时间,如果不能让你求着我上你,我们就结束。”
以被轻易毁坏。
所以他注视余瓷纤细的角,和她额上圆圆小小的痣。
窗外的雨声终于喧闹着泼洒来,砸窗玻璃上,撞清脆的响。
陈瑕才听明白,她想将这一切归于青期叛逆,与不为人知的偷窃、以生病为借的逃课混为一谈。她期待在很久以后的一次聚餐,对视里突然想起从前的荒唐事,尴尬地相视一笑,这就是全。
“是。”
余瓷大大的息混乐曲中。
他实在讨厌余瓷。
“你为什么不找别人,”余瓷不解,又突然想起什么,“因为我最方便吗?”
他曾经有一秒觉得这颗痣可过。
扯了两片湿巾净手指上的渍,小臂侧泛淡粉,陈瑕有商有量地说,“我可以不你,可我还没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