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绕后,在花满盈光的背脊游走。
接纳、被胀满,受、被侵染...
在一声声“花娘”中,花满盈渐渐睡去。
可小床之上,旖旎渐,温度灼,息耳。
一天夜里,两人大汗淋漓。
导致最终的结果是,侧躺着的花满盈被陈平行抬起一条,又来了几次合二为一。
但凡花满盈给陈平一甜,陈平都会忍不住。
到了半夜,陈平坐在床上,怀中抱着花满盈。
陈平双手分别握住花满盈的,与她十指相扣。
唔,顺利的话,六月中旬是真的要完结了。班开始不加班了,不过谁敢保证呢?这该死班忙起来就是一阵一阵的,呜呜呜。我要辞职
大的肉即刻没花满盈的,陈平边喟叹着,边亲吻花满盈的脸,着花满盈的耳垂,痴迷地念着:“花娘...花娘...”
陈平环住花满盈的腰肢,脑袋枕花满盈的前,鼻尖到花满盈的心,唇在其间游动。
他的依旧在花满盈的,浊从他们结合的窄中渗。
一次猛烈的,花满盈竟惊呼一声,双手便攀住了陈平宽厚的背,意图抓住一救命浮萍。
男人的嗓音已是十分嘶哑,却还在等候花满盈的回答,忍着不动作。
这几个月,男人们用在她上的花样愈发地多――这副躯,似乎不受她的控制了。
花满盈攀住陈平的手臂,脑袋偏向一边躲避着陈平亲吻。
作者有话说:
花满盈倒是有些倦,竟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陈平上其手。
天当正午,花满盈才从睡梦中醒来,她一见到青黛,便愤愤地说:“次他再来,你直接准备那床褥即可,病死得了!”
“可以么?”
“花娘,不要对我展现一好意...”
屋外静悄悄的,唯有几缕寒风而过。
,大手顺着领摸,起花满盈的酥。
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花满盈脸上浮起红云,她拽住陈平的手臂,咬牙低喊:“陈平,好心让你睡床...你竟然...”
陈平捧住花满盈的脸,眸中的柔仿佛要将花满盈深深映他的瞳孔中。
陈平的几乎是要贯穿花满盈,让花满盈意识地合拢双,夹住了陈平的腰。
花满盈“不”字的型刚形成,其音全都被陈平一缄封唇。
吻再度袭来,两人的紧紧胶合在一起,上衣料渐褪。
陈平紧紧拥着花满盈,哑着嗓问:“手脚还冰吗?”
事后陈平从后面抱住花满盈,唇依旧在花满盈的颈间挪动,力充沛。
“呼――嗯呃...”
茧磨挲着柔的雪肤,给予花满盈电般的战栗。
可尝到甜的陈平自然不会再甘愿受罪,开始不知廉耻地和花满盈赖在床上。
陈平抬起花满盈颚,而花满盈顺势眸氤氲的看向他。
花满盈的在夜里格外清晰,像是号角,鼓动着陈平。
早就胀的肉赫然抵在花满盈的花前,来回摩着肉唇。
而陈平单手揽着花满盈的肩,将花满盈拘在自己的膛中,另一只手时而酥,时而摸着花满盈的大侧,极尽疼。
噫!佳人切记歹徒本就厚颜无耻!
唇相贴,再度在他们中交换。
“嗯...”
在陈平的耸动和亲吻,花满盈的双手在陈平背上方虚空抓握。
花满盈眯起睛,角泛红,呻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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