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肉有这许多可领略。
她这么笑,无疑火上加油。
“……我去看看。”
那东西更不肯老实地窝裆。
一旦认真起来,专注的模样,陈顺受不了。脑筋荤得厉害,想咬开她的衣扣,吻她糯米年糕般的肉,在柔粉乳珠上捻,要为她筋疲力竭,也要她为他湿,给一张失神泛红的脸。
她了。
因此敲门声来的尤其不合时宜。
奇怪的是来人没动静,等候一阵,再次敲门。陈顺察锐,大致猜是谁,朝杜蘅的心吻了吻,从她上撑起来。
屋角炉里的炭哔啵一响,率先表示不满。
将自己的男展,巨细靡遗。
堂堂正正立在她面前,本或许就是一种平等。
显山,容实,浇上去的早被他的温烧,指尖抚过的地方,手奇异,一段壮阔接着一段结实,连绵不断。
录取通知书静静躺在书桌上,边上放着曾经被陈顺焐过的墨,一份好开始,一份好结果,阳光也蜜意,透澈清亮。
侵带来的温很快裹住乳尖。
要他抬看她。
文学不许女人领教的男火候,揭开蒙尘,全是刚毅烈,不给文弱一活路。
大手她,不吱声,荤腥到底。杜蘅放一声颇为大胆的呻,手指钻男人湿的发间。他有一好发,同血气一样旺盛,打湿后不那么,还是一抓一大把。
把不舍藏得很深,回来继续的话也忍住了。不想她听自己多想生吞她。
而他,愿意给她观赏。
杜蘅压褐的乳,听男人笑得烈。
观赏从来只和女人有关。
目光交汇,双唇嘬尖。
他立在灯,大背影写着无奈。后传来一串笑声。
相较之,女有得是意象,足要细小,腰要一握,雪脯必须丰饶,勾人,把男人变成鬼,好好的爷们给女过度的勾引坏了,绝不是男人天然好。
这话还算板正吧?给她盖好被,陈顺翻炕套,动作迅速,然而钢枪意志,不那么容易压去。
这次的澡冲得糊,发梢还在滴,陈顺抱孩似的把她一把抱起,一脚开房门,将人放上床,朝她伏去,用牙齿咬住袄当的那颗纽扣。
一个神,能燎原。
他再次向前,诚意献躯。
被古今文人保护着,不许赞颂,不许比较的男,当中佼佼者,寸寸健,必须汗淌血才能养的山河壮阔,没有一寸肌肉是谎言。
清冷敛,煽动沉静的,盛放在底,她动起的样,有些叵测。这叵测,恰恰是最勾人的,陈顺完全招架不住,燥。
她喜他的息,能给耳朵瘙,又能把意传心底。
浑厚,慷慨。
男的富饶磅礴,如此缺乏典籍记载,过度神秘,不以文字展,不肯接受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