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够,一辈没够,老老实实跟我过。想去哪你开,我领你去成不成?”
她撑起,一手指戳向男人汗答答的眉心。
捣化了她。
玉莲在这件事上是有不规矩的。
羞啥羞,你什么没见过。玉莲晕乎乎地嘲笑月亮。两交合的肉成一双兽,棒地当炕,野地野夫妻,放胆快活。
妖的媚的,全在这一指上。
不用看也知,底全是他灌去的。
“冤家,没够?”
“……把我成泥,还和我发脾气。”玉莲说着,压压小腹,抱怨怪胀的。
“你呀,你呀,我的冤家。”
这是第几回,记不清了。
熟门熟路,起来。
亮扯一缕云来挡。
为什么不早说,尽生没用的闷气。
上的男人起女人来又厉害又鲁,话也,中有细。那张汗透的脸,把女人狠看。
男人突然不了,也不说话,静悄悄的好吓人。又一个突然,翻把人再次压到,裹嘴,着咬,咬着。那双盘上来,灵灵巧巧的手往摸,带着他格外大的肉棒往里,双双一声快活的紧叹。
带打屁那几,都了,从后来,撞得她成了泥,他怎么这么威风。把她双掰开,又吃又,恶巴巴的,湿了他的脸还继续吃。
阿妈说床上的事只能男人来教女人,告诉女人怎么受,怎么忍,女人不能教男人,一旦自学成才有妇的嫌疑。
两人仰面躺在棒地里,全是汗,气都成一个调。
千言万语。
让老妹们喊老师,那是她们问她针线,喊一声老师怎么了,她的补手艺拿去,谁不说好。
玉莲也不知,她男人活这样多,不在炕上也能玩老些花样,天生的庄稼汉,耕女人也不知累,连气都不带,没多久又是一。
陈百年今晚铁心要把她灌透不可。
她放开声来叫,大黝黑的手捂了过来,盖住她半张脸,匪里匪气。紫黑的肉不懂收敛,又在施力。
舒服得紧。
快是一重滋味,慢是一重滋味,得很深,有瘾似的再度生猛起来。清醒的玉莲咬住嘴唇,不敢嗯嗯嗷嗷怕把人招来。男人压着她,鸡巴,带不少白沫,得满屁都是,他看疼了,着兽,快速动起来。
玉莲不服气。男人要舒服快活,她也要舒服快活,要得光明正大。几年来,陈百年她,知怎么她最舒服,怎么不舒服。
字里的撩死人不偿命。
刚才好几次,玉莲觉着自己离断气就差一拍,了好久才回神,酒也彻底醒了。断断续续,把话说给男人听。梦到啥,是老三没错,她想上北京,天地良心,梦里可没和老三怎样。
怎么喊个老师,就是和杜蘅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