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她弱风扶柳般地离去，只留齐清程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柳莲儿一径里摇，透几分风骨：“我也是好人家，我家鼎盛之时，并不输那位谢小，更何况宁为贫家妻，不为富家妾，表哥未免看轻了我。”

        柳莲儿撑着站起，两犹自战战，我见犹怜。

        遭受风雨摧残的人儿低低说了句：“拼将一生休,尽君一日，方才那片刻光景，已足够藏在心里，品味终生了。”

        说话间，那方销魂地似是认了主，开始乖顺地起他胀的活来。

        她撑着想要坐起，却将齐清程那事吞得更深，中痛呼，引人心怜，说的却是心灰意冷之语：“所幸红绡未醒，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要对别人提起，平白污了表哥的清誉……”

        事毕，柳莲儿坐在地，一边哭泣，一边用帕拭间秽，颤声：“表哥尽可将我看杨花之人，实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莲儿只恨命不好，不能和表哥一生一世，白首鸳盟，有缘且待来生罢。”

        齐清程有些惊诧，追问：“你为何说这般自轻自贱之语？母亲一向喜你，将你视为己，便是真娘……她也不是那等不能容人的女，你且忍耐几月，待我将她娶门，便和她好生说了，纳你为姨娘，永远留在咱们家可好？”

        齐清程担忧动静太大，吵醒了红绡，索将柳莲儿抱起，边走边，女如棉，轻盈柔弱，倒也不算吃力。

        她双目泪，语还休地看了齐清程许久，这才鼓起勇气，踮着脚在他脸上亲了一。

        鲜血濡湿甬，女由疼痛渐渐动，送也顺起来，此中滋味，快难言。

        也因此，被温肉的觉越发烈。

        齐清程忍不住，抬手掐住她的细腰，在她惊惶的求饶中吻住樱桃小，直送去。

        齐清程闻言又愧又悔，沉默半晌，讷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过错……”

        柳莲儿闻言颇为慨，哭得更加厉害：“能得表哥这么一句话，莲儿便是死也甘愿。不瞒表哥，自打府那一日，莲儿便对表哥心生倾慕，只是我不幸家中落，原是不上表哥这般天上的人儿，因此不敢肖想。如今阴差阳错……竟然能将清清白白的给了表哥，死也无憾了……只是婚娶之事，无福无份，不敢奢想……”

        说话间，他往旁边摸了摸，果然到另一女，呼绵长，睡得正好。

        到底是刺激得过了，加之她又拒还迎，百般羞姿态，他很快便忍不得，将柳莲儿抵在床上，用力着她前红果，将满满一泡阳尽数灌她花壶之中。

        她忍羞问：“表哥今夜不是该去菱房里么？怎么……怎么来了这里……还认错了人？”

        妾她不肯，可谢知真那边他又放不，难要他一个不仁不义、始乱终弃之人不成？

        柳莲儿哭：“我近日里总梦到我娘，整夜整夜的睡不好，红绡心疼我，邀我同眠，谁知……谁知……”

        话未说完，只听旁边的红绡说了句呓语，两个人同时一惊，止住话音。

        齐清程闷哼一声，见此事确非她设计，加之木已成舟，便有破罐破摔之意，伸手摸了摸她汗湿的发：“事已至此，是表哥对不住你，你莫要惊慌，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她破之痛楚犹在前，说这些话也不过是秉太过纯善，怕他为难，倒把齐清程架在火上，退两难。

：“你怎么在这里？红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