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盈奋力挣脱。
“一步错,步步错。早知如此,我就该在花家恢复荣誉的那一刻,当场自尽。”
花满盈撺掇花家谋反,意图得到自由,就有想过不成功的xia场。
为nu为仆,亦或是被发卖为娼ji,花满盈都能接受,毕竟这是她造xia的苦果。
然而招惹上这些疯zi,真真是花满盈今生最大的报应。
大到无法令她承受。
看着花满盈失魂落魄的样zi,韩琰轻声说:“小盈,我们重新开始,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
他握住花满盈的手,神se却是十分复杂。
花满盈chou回手,紧紧地抱住自己,一向jian韧的她泪shui氤氲。
“放xia?韩琰,你放xia了吗?”
韩琰面se一沉,显然还未能放xia。
花满盈看着围着她一圈的男人,哭喊说:“你们放xia了吗!”
李梓衡率先给chu回答,“是,我是放不xia。所以我不会劝你。”
“花满盈,如今的局面,由不得你说拒绝。”
花满盈哭的狠极,一度chou噎。
“就当我求求你们...我想放xia了...今晚过后...”
“放我走...”
这是花满盈最后的让步,她决定接受今晚即将开始的荒唐。
她自暴自弃地想:也许这就是她的命数,老天爷不会让她掌握自己的命运,因此派来这些疯zi来惩治她。
萧裕安温柔地ca拭花满盈脸上的泪珠。
“抱歉,满盈。”
男人拒绝了花满盈。
想要谈条件,那得有一个基本符合的等价交换。
而花满盈gen本开不chu让男人们放她走的条件。
可男人们的各种权力与地位,能将花满盈永远地囚在他们shen边。
一个不对等的关系,天平的倾斜是必然,掌握主动权的永远是权力至gao者。
花满盈光得到他们的ai,gen本毫无作用。
男人们的ai,无法作为花满盈的依靠。
她宛若掌中之wu,任由持有者把玩。
李梓衡嘴巴依旧恶毒,说:“呵,别说今晚,以后的日日夜夜...你都得――”
花满盈梨花落泪,萧旭自是心疼极了。
于是他打断了李梓衡的后话,“好了,别再说了。”
花满盈嘶吼dao:“少在那里假惺惺!”
她算是想明白了,无论她拼死抗拒,还是退步求饶,都不会改变他们污秽的心思。
chongai与怜惜的前提是,要满足他们的yu望。
花满盈咬唇,一gu血腥味渐渐在唇腔中弥散。
房中异香更甚,不禁让花满盈呼xi加快,yan前开始一片朦胧。
萧裕安扶住要倒xia的花满盈,轻声说:“满盈,我们都不想nong疼你。你且当作一场梦...”
一场,香艳的、绮丽的、迷幻的梦。
五年来,有动作的何止花满盈一人?
在皇帝萧旭的肯许xia,李梓衡的商队作为大明的使节团来到西域。
西域人有一种qing药,可使中药者陷ruqing迷之中,来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