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过的冠状沟,压着青筋动的上动,时而重重碾过,忠诚的神经把每一分每一毫的刺激一路带着爬上脊,冲大脑,轻易把他经营已久的防线一一击溃,本能地在你手摆动合着你的动作,前兴奋地溢,沾湿了你的手心。他死死咬着牙闷哼,又不舍得在你上用力,只能徒劳地伸手抓住床单被罩。
“够了……停……”他断断续续的发声在此刻看来又无助又,心理的逃避和的迎合仿佛把他整个人割成两半,一边承受你的鞭笞,一边承受他自己的谴责,所有刺激叠加在一起,反而转变成了更多难以接受的快。
你不给他息的时间,在他膛狠狠咬了一,打着圈在乳尖和咬痕之间游移,不知传大脑的是痛还是,他轻轻念了一声你的名字,腰腹和大的肌肉颤抖着绷紧,微凉的在你的手心。
你摊开手,借着月光端详,看到了夏以昼的把柄。
“哥,看到了吗?”
他抬起手臂遮着,自己缓了半晌,哑声笑了起来。
“真鲁……你把哥哥得好疼。”
你完全反应不及,被他翻压住,一咬在咙上。
“嘶…!”你痛呼一声。
他嘴完全没轻没重,是疼的。
夏以昼听了,又伸了那个齿痕。
你觉到凶渐渐成型,悬在你的上。
“……夏以昼。”
这装模作样的大尾巴狼了一个和白天一样温柔的笑容:“不好意思,忍得太久,有不想忍了。”
说着他低,叼住你睡裙的缘往上拉过,松嘴的那一刻,他意味不明地看了你一,底透着属于狩猎者的凶,你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当场被他蛊惑得愣了一,就是这一瞬的神,他垂首埋——
你的大脑陷一片空白。
柔、温、湿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碾压、、。
那层布料是毫无作用的遮羞布,外面湿,里面也湿,外侧在攻,侧在迎客,酒隔着它艰难地送去,被外面一一接收。
同样带着湿意的,像是手指,勾着布料离你的间,又向上,覆盖住你的肚,住你的乳房——微微粝的,是他掌心的薄茧。
那湿柔的直接接到了你,打圈、挑逗、又碾又,甚至直直地刺来又退去,反复如此。
你本能地动肌肉,你想挣扎,却让肉刮过一更锋利的东西。
一秒,它像是报复一般开始啃咬你。
好像不疼,太了,你分不清了。
你张着嘴,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你睁着,不知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你想捂着耳,却找不到自己的手在哪里。
夏以昼像一个魅,他在撷取你的理智。
粘腻的声从你们接的方向传来。
你觉得这觉很难受,你想推开他的,你的手放到了他的上,过了一会却发现它在抓着后脑发把他往。
你也挣动着想往后缩,远离这种令人上瘾的失控,但背后就是床,你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腰腹在本能地向着他的方向起,迎合着他的侵。
你的视线已经被生理的泪所模糊,但仍然大睁着,看着你以前从来不敢想的画面,看着夏以昼埋首在你的间,艳红的唇在阴影中时不时,肌理分明的手臂横在你上,掐一红痕。
耳鸣的声音散去了很久,你才听到自己在喊哥哥。
只是声调扭曲,夹杂着哭腔,听起来更像是变相的邀请。
夏以昼耐心地等着你过去,神智略微回笼,才直起,随手一抹半张脸沾上的。
像勉吃了个半饱的野兽,还是饿,还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