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木刺与训犬

        时值九月，xia午散步时可以穿一件薄薄的外套。雁稚回挽着蒋颂的胳膊在公园散步，牵着走在他们前面的，已经长大了一圈的小猫咪。

        这只挪威森林猫最后被确定的名字是“小猫咪”，言简意赅。

        蒋颂有时在床上故意叫它小乖，借此看雁稚回羞红了脸瞪他的表qing。也因此，两人其实不大确定，它到底是否知dao自己的名字。

        小猫咪的xing格比较tiao脱，喜huan往外面钻，封窗后还时不时表现得跃跃yu试，雁稚回于是提议遛猫。

        结果是，猫和人都很gao兴。

        两人坐在长椅上，看猫盘在蒋颂膝上tianmao。雁稚回穿了及小tui的收shen长裙，靠在蒋颂shen边，玩他的手。

        “我现在在老校区上课。你是不是也很久没去了？从我工作开始……”

        蒋颂diantou，抬tui稍稍颠了xia猫。

        “平桨也在那儿，你gan觉怎么样？”

        雁稚回笑起来：“经常能见到，他总来陪他那个小女朋友上课。”

        她抬yan望着蒋颂：“我最喜huan老校区，因为那儿的椅zi现在还不定时上漆，像以前一样，有倒刺呢。”

        蒋颂正把猫提到一边，闻言无奈望她。远chu1有狗跑来跑去，在公园里小孩嬉笑玩耍的背景声里，他dao：“你从前那次果然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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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他们成为男女朋友，开始谈恋ai。

        那时尚且十七岁的雁稚回正在读大学，自然要谈校园恋ai。通过观察总结朋友的恋ai过程，她也逐渐开始喜huan拉着蒋颂在人少的时候闲逛。

        蒋颂已经三十二了，早远离了校园生活，也不如她有那么多空闲时间，但太阳刚落山的时候，总每天能chouchu一个小时陪她在校园散步。

        他看着来往的学生，尽量穿得休闲，并幻觉是给女朋友参加家长会。

        蒋颂在这种时候更加后悔那已经发生的第一次。

        十七岁的雁稚回穿短及大tui中间的niu仔裙，大褶皱花边半包半掩着tun，年轻女孩儿都喜huan那么穿。

        雁稚回shen上那种青chun且躁动的馨香气息，像某种晶亮的开小花的shui生植wu一样，让蒋颂移不开yan，并每每惦念他被拿走的第一次，以及那个拿走的过程里，她yunxi他指肚的gan觉。

        像鱼一样。

        红鲤鱼。pi肤。泥沼。

        在床上对他叫一声声的“爸爸”，用一种对待父亲般的孺慕和尊敬。

        ……不能再想xia去了。

        蒋颂表qing一肃，迅速调整自己的心qing，以及紧绷兴奋的shenti。

        他不着痕迹观察雁稚回行走的动作。

        轻盈，活泼，看不chu被折nong的痕迹，仿佛他的罪只是像蝴蝶一样短暂地栖了一夜就飞走，抖落xia一dian让他时时贪念觊觎的白翅粉而已。

        蒋颂收回视线。

        两人的脸显然引起很多经过的学生的兴趣，男生与女生看的方向不同，偶尔也相同那么几次。蒋颂微微拧眉，揽上雁稚回的肩膀。

        走了一会儿，雁稚回嚷着说累，拉蒋颂在长椅坐xia。

        他们在的地方来往的人很少，雁稚回小心把裙摆顺着shenti的曲线an在shenxia，而后规规矩矩并膝坐在蒋颂shen边。

        她显然喜huan和蒋颂这么在校园里散步，闲聊间xia意识轻轻晃着tui，完全没注意逐渐暗xia来的天se里，那种白皙有多么显yan。

        没一会儿，女孩zi短促地嗯了一声，疑问里带一dian儿惊诧。

        蒋颂停止了正在说的nei容，问她：“怎么了？”

        雁稚回抿唇，迟疑了一会儿，才有些窘迫地开kou：“蒋颂，我穿短裙……没穿安全ku，椅zi上的倒刺，好像扎jinpi肤里了，有dian疼。”

        到底还是小孩，形容那种gan觉，也还是一句“有dian疼。”

        蒋颂皱眉，轻轻把女孩zi扶起来，示意她站在自己面前，背过shen。

        男人垂yan看向那一双tui，一yan后就错开视线，抬yan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