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忙吗?”
吻落在文雅辰的间,“……次让我替你剪指甲吧?”
让我讨厌你。”
“我……”
听着断断续续的低语,她闭上。
耳垂上温的气息,颈间轻柔的吻,指尖仿佛带有电的碰,使他只能从嗓里挤没有意义的回复。
崔雪宁令她陌生,而真正令她到恐惧的,却是心深那个微弱的声音:如果崔雪宁真的渴望来自她的伤害,她会拒绝吗?
屏幕上闪烁着褚清的名字。
我正在试着恢复至少两天一更。
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但她抗拒在此刻闭上双。
文雅辰只能妥协地接起电话,任由崔雪宁黏糊糊地亲吻她。电话那传来熟悉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打到她的鼓膜上,却在传大脑时变得支离破碎,化作一片朦胧的噪音。崔雪宁的手指正沿着她的脊骨慢慢向上,轻柔的抚摸带着反常的侵略,令她到一阵眩晕。
“开玩笑的。”
浑上都受着湿的,仿佛整个人都被对方包裹。听着她的呼与呻,文雅辰迷迷糊糊地想:那些捕昆虫的植大概也是这么对待猎的吧。
“我只是……”在忙着上床而已。
尖锐的犬齿隔着肤抵住气,令她无法呼,“我不知……”
“如果我说,我想被你划伤的话呢?想被你留伤,发炎还是染都好, 每次呼都能受到你留的痕迹怎么样?”
“我……”
先不说在别人的床上睡有多么不合适,她还没来得及安排明天走亲访友的计划,以及……
一声轻微的震动打破了令她骨悚然的静谧。
哪有angry sex只到angry为止的理!?
仅仅是因为一滴泪,她就这样放开了紧握的手。她渴望看到文雅辰的痛苦,渴望看到她失控的样,可当这一切真实发生时,她却退缩了。想要伤害文雅辰的自己,和因为文雅辰的泪而心碎的自己,究竟哪一个才是崔雪宁的本我?
“什么?”挣扎着说这句话,文雅辰试图扭看向崔雪宁的睛。
“我对我的所有有控制不算过分吧?”牙齿轻咬咙,“或者你觉得不剪会更好一些。”
烈的羞耻席卷而来,却在崔雪宁愈发大胆的抚中转化为某种病态的快。理智告诉她应该到耻辱,但却沉醉于这种被窥见的刺激中。
“不要……”
看着她冲浴室的背影,崔雪宁心的望如般退去,留的是一片令人窒息的空虚。
这不是玩笑。
文雅辰角渗的泪像一颗钻石,折某种令人心碎的光芒。望着泪沿着脸颊落的轨迹,崔雪宁不自觉地松开握住文雅辰手腕的手,哪怕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肤的温度。
捕捉到文雅辰松了一气的神态,崔雪宁再次咬住她的脖,“接嘛。”
“我会很乖,不发声音的。”
腔在吞噬她的手指,唇齿则在她的颈间连。
电话那是一阵意味深长的沉默。
她的异常让电话那的人也陷短暂的沉默。文雅辰能觉到褚清在等待她的解释,但她却无法组织起哪怕一句话。
“我去外面……”自己都不确定是请求还是陈述的语气,只换来手腕的疼痛。
铁铸般的手迫她回到原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