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一枚与她睛同的绿宝石针。

        "我迟到了吗？"她的声音很轻。离开舞台后，她回到国完成本科学业，之后申请到了纽约大学医学院。如今偶尔会在公司的年会上充当吉祥。

        “刚刚好，正谈到最重要的分。”君侑不怀好意地笑，“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崔雪宁闭上。

        和君侑的纠缠只持续了大半年，在两人分手后，她再次迎来了冬天。只不过那个冬天，握住她手的人……

        是夏佐。

        在一起的原因是“你很痛苦”，分手的原因则是“你不需要我了”。

        虽然听上去有些自私，但她很谢夏佐陪伴自己的时光，哪怕至今她依旧没有知晓夏佐向自己伸手的原因。

        崔雪宁睁开，“我去倒杯。”

        茶间在走廊尽，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过上回响，她不安地裹紧了外套。每一步似乎都是在为自己敲响丧钟，因为那个人一定会来。

        也正因如此，被她用力推到茶间的门板上时，崔雪宁甚至没有到惊讶。“这样的举止太鲁了。”

        “我还会更鲁的事。”

        “不要像上次那样向我泼碳酸饮料就好。”直到如今，她依旧能回忆起肤上的粘腻，以及梁狸中的恨意。

        梁狸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慢落，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你还是……这么讨人厌。”

        “你脾气依旧很不好。”绕过梁狸，崔雪宁接了一杯，“好久不见，我――”

        “很想你？”梁狸打断她，声音中带着嘲讽。

        很抱歉。

        崔雪宁望向梁狸的睛。梁狸已经比当年分别时的自己还要年长，容貌也变得更成熟，但中依旧有不顾一切的执着。

        这让她想起了那个夜晚。

        梁狸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拍打着她的卧室门，声嘶力竭地喊着：“一定要离开吗？你明明答应过我……”

        如果当年母亲和的没有问题……不，或许只要她们能再多撑一年，甚至半年，她和梁狸的结局多半会变得不同。

        那时被接连传来的坏消息吓了，她实在没有信心能在异国一边理工作，一边继续恋。

        哪怕梁狸哭着问她，“一年回一次国也不可以吗？”

        她依旧摇了摇。

        故事的结局以梁狸向她脸上泼，或许用倒形容更为合适，两升的可乐，最后凶狠地和她分手告终。

        在那以后，她也的确再未曾踏足中国。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梁狸的声音轻了来，像是在自言自语。阳光从茶间的小窗透，在她侧脸上投斑驳的光影，恍惚间让崔雪宁想起了她们最后一次的舞台。

        她也是这样望着梁狸的侧脸。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