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说不了？」那边调笑的声音又传来，「袋袋，那我来教你，你就说，你是我的。」

        她望着夜空顿了好一会儿。

        「哦？那你是谁的？」

        「会不会太仓促了。」她突然有些窘迫，「要不你后天再回来，总归要过完假期。」

明扬这么闲，我交待别人给他找事。」他的声音变得有些轻快，她熟悉他这种轻快的样，一定是在什么恶作剧得逞之后。

        「袋袋，那你呢？有没有想我？」

        「那晚安袋袋，」他闷闷地笑着，十分愉悦，「等我回去。」

        她拿着手机，良久才：「你好烦。」

        曾夏好烦，只会说一些有的没的。她一边想着，一边将埋到枕里。

        「可是他明明站在你那边的时候多一些……」

        「也不是……」

        发了一个泪汪汪的小哭脸。

        「……你到底了什么，别，别对扬扬太坏了。」

        「好，我是你的。」他在那边痛快地应承。

        「嗯，想了。」

        「因为我在等你。」

        「不等的话我很难哄的。」

        那边温柔的声音又至，「那我明天一早便回去。」

        「是吗？那你呢，你站在谁那一边？」

        「不等。」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的一角，打开手机，第一条是曾夏的信息。

        话筒那边浅浅地哼了一声，「袋袋，我生气了，你很难哄好。」

        不一会儿，嗡嗡两声，手机又在烦人的震动。

        平时怎么就没这么多人找她呢。

        「那晚安袋袋，等我回去。」

        「啊？」话题转变的有些快，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等，就不等。」她赶紧摁掉了电话，将自己整个埋到了黑暗的被里。

        「我……」她突然无话可说，巴巴，「我站在自己这一边。」

        「真的不哄吗？不哄的话，我会变坏的。」

        「所以呢，袋袋，你醒来时有没有想我？」

        「……我挂了。」

        「……你是我的」

        「……我要挂电话了。」

        「嗯？袋袋，你想我，却不想见到我吗？」不知为何，这样柔和的质问却听起来格外危险。

        他最后半句说得暧昧，她陷良久无言，只好又：「你怎么还不挂。」

        「小骗，如果骗我的话，我就去欺负你的扬扬。」

        第二条是讨厌的朋友……

        「哟，息了袋袋，听说你在闹一种很新的别扭？」

        她不由自主地了微笑，看着窗外夜空里几颗稀疏的星星，才，「可是你午才刚离开。」

        「不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