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杨目光锐利,上扫视邵唐,而后像是看透了邵唐,翻了个白,鼻腔里发重重的嫌弃声。
这是地图炮,这是地图炮啊!
她白一翻,“这种事又不一定需要男人,好不好?”
周慕杨正闭眸回忆往事,听到这句,傲回了一句:“。”
啊对,整个过程,没有一个男人参与,也没有一个女人,只是她自己,就完成整个过程,就给予她自己后来许多次都再没尝到过的验。
十二岁的那次经历让周慕杨髓知味,她一面接受母亲的教育,忐忐忑忑,战战兢兢,转躲在房间,窝在被窝中,用手指给予自己那种非一般的验。在这是不是不自,这么是不是会怀孕,她到底还算不算女等各种忧虑中,她一次一次向着边发,摸向自己的私,想要寻求和第一次一样的快,但很遗憾,很少有哪一次能比过她自己的第一次。那第一次似乎因为无知,像是一个没有发现新大陆的人,被好奇心带动,向着未知的领域发,当她发现一片新天地,一切都带着未知的新奇,那新奇带来极大的刺激,而她在那刺激中得到了不同寻常的验。
再稍稍大一,周慕杨会知,要检验一位女是不是女,得看她在初夜会不会血,也就是看她的女膜有没有破裂,女膜的说法,好像是在说这是一个女人的奖章,一个女人会因为这层膜是否存在而得到不同的价值品鉴,如果一个女人还拥有完整的女,那么她就是“完璧之”,是个“好女孩”,这就值得这个女人得到好好疼和奖赏,什么奖赏呢?丈夫的怜,还是所谓夫家父母的怜?这就是周母认为一个女孩应该接受的教育,一个女孩是不是“好女孩”,是不是“完璧之”关系到一个女人的终幸福;再稍稍稍大一,周慕杨会听说那层膜是如此脆弱,骑也好骑自行车也好或者是行什么运动也好,都有可能导致那层膜会血,那层膜是如此脆弱,经不起一击,周慕杨更觉得自己亲妈的教育不可思议――不是,就那么脆弱的东西她要怎么保护完整啊???再稍稍稍稍大一,周慕杨会知年纪比较大的女人哪怕都不见的会血;再稍稍稍稍稍大一,周慕杨就会知――那个女膜,叫阴更合适,它可能会血,但也可能不会,可能因为其他原因血,它也许会因为女发育成熟不会血,它血可能是因为有的人技术不好,也有可能是因为一个女人发育还未成熟,总之,它不血,血的可能都有,那些可能种种况也不见得能代表什么――
还太小,对方面的许多事都只有模模糊糊的现象。看书上说的,所谓的行为都是在一男一女之间发生,周慕杨觉得依照这个标准,她应该还是女,但看母亲讲起这些“教育”的一本正经,她又觉得她亲妈大概不会乐于听到她女儿已经过摸私这种“淫”行径。她不是没想过向母亲倾诉,母亲是离她最近的同亲属,对于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来说,母亲这层份又附带一朋友的属,只是周慕杨那段时间里为自己是不是女发愁,竟然愁到晚上梦,梦见母亲知她已经过了那等事,站在她面前中气十足指责她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这梦当时就把周慕杨吓醒了。惊魂未定之余,周慕杨大力拍自己的脯,给自己一安,也打定了主意――这辈到死她都不会让她亲妈知她在知什么女之前就已经尝过了的快。
邵唐尚于震惊中,久久才说了一句:“你……单那么久,不交男朋友,也是……难为你了……”
随着周慕杨的认知一次一次被世界刷新,母亲曾经教育所带来的女德约束力仿佛在各种版本的更新中渐渐变淡,要说女这两个字在周慕杨人生中还有什么分量,那更多是在社交上,大学里她因为还是个,被同寝室室友抱以同的目光,仿佛可怜她缺少人生什么验,周慕杨在那些目光刺激,曾经深以为耻,立志要靠当时交的男朋友脱,当时的周慕杨是真心盼着能和心的人一起掉自己的第一次,结果就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她冷哼一声,嘲讽味十足,“在你们男人里,女人的阴怕不是就是为了男人长的。”
邵唐心虚,摸了摸鼻,发微弱的抗议:“你别动不动你们男人你们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