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富婆,你就不用过的那么辛苦了,不是吗?”
“男人挣钱养家是吧?”周慕杨角挂着戏谑,“你们男的说这种话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伟大特为家庭贡献?”
她上扫了两邵唐,唇角笑,相比起在她扫视逐渐脸红的邵唐,可谓气定神闲,“以你这姿容条件,完全可以求富婆包养你没问题的嘛。”
女人拜金总是被拎来批判,仿佛那是多不可饶恕的罪过,仿佛女人拜金是多大多严重的恶行罪过,可是难娶上白富早日走上人生巅峰这种梗是女人玩来的吗?
邵唐的脸涨得通红,他肤偏白,在灯光的照耀,脸红得尤为明显。那张英俊的脸两边开红云,他看上去又羞又急,这副模样倒让他看上去更好看了。周慕杨又起了哨的冲动,不过克制住了。
“你胡言乱语什么,”邵唐红着脸回,“谁……谁要傍大款了?给富婆包养那是吃饭,伺候人家的,过日要钱还得看人家脸呢。”
周慕杨笑了,“你看看,邵唐,很多事你可能没细想,但是其实你都懂。”
邵唐不满地嚷起来:“你胡言乱语什么,我又懂什么了?”
周慕杨笑:“你不懂吗?你不是说和富婆在一起是吃饭,伺候人,过日还要看人家脸吗?”
“难不是?”
“那么男女调换,你觉得你老婆由你养着就不是看你脸过日了?”
“呃嗯……”邵唐想了一会儿,支吾,“那……那男女又不一样的。”
周慕杨挑起眉,“怎么不一样?你觉得辛苦,好啊,你可以找女人养你啊,你可以让女人付彩礼啊,你不是就不用活得那么辛苦了吗?”
“呃……呃……因为……”邵唐暗恼,怎么他就没周慕杨思维那么捷,她那话说来一套一套的,他想组织攻反驳的话就那么费劲呢?
周慕杨大学时期虽然没参加过辩论比赛,没吃过猪肉,可她见过猪跑,观看过不少辩论比赛,以她的经验虽然说不上参加专业比赛,但对付邵唐那真是绰绰有余。此时,她看邵唐话都说不利索,扬起好胜的笑容,了总结陈词。
“来,你说不,我替你说。”
“因为比起男人,女人赚钱更难,是不是?女人的就业面没有男人广,同样的工作女人的薪可能还没有男人,女人就业不知要面对多少歧视,生育休产假还要耽误工作,还要担心怎么回归职场,但是你们男人就不必承担风险,女人挣钱那么难,谈什么挣钱养家啊?”
“是,男女都是工,你们男人比女人更好用嘛,是不是?但是工和工之间价值不同,享受的自由度也不同。你觉得嫁给富婆还委屈是不是?也是,如果嫁给富婆,你哪里来的冠姓权,还怎么享受在家庭中的权力?”
“邵唐,也许你没想太多,也许你不懂,可是你看,就算你不懂,你也在啊,房钞票都握在手里,房是你的,钞票也是你的,你希望你的妻是依靠你的那个人,为什么呢?因为那样你才是那个享受更多实际利益掌握更多主动权的人,不是吗?”
周慕杨说了那么多,邵唐只觉得面都快挂不住了,他恼羞成怒:“你说那么多你想什么啊你!你你你……你抓着我谈这些是专门给我上课来的吗?!你到我家嘛来的啊?!”
相较于气急败坏的邵唐,周慕杨可以说是从容不迫,“是我抓着你么?这场谈话不是你先抓着我不放的吗?”
“啊……?啊??”混乱思维的邵唐回忆这场对话的开始,发了一声“草!”。
“我们会来你家是因为我们要啊,”周慕杨看着红脸的邵唐打趣,像个阔绰家庭来看人打算调戏的纨绔弟,“所以这个你还不啊,”她着嗓,发甜腻的夹音,“邵~唐~哥~哥~”
邵唐的脸更红了,“周慕杨你……!”
常理说,在周慕杨讲了那么一大堆以后,邵唐是不该有的。他也的确没有。但是他决定了,就算没有,也要迫自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