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人,只是需要被自我动。
如果说在场有谁能够对此同受,那么只会是古里炎真一个人。
如果说尤尼是认识到自己只需要上一个人,因此选中了伽,沉沦在“”的叙事中。
那么古里炎真在你的话语中认识到了,自己同样在名为“恨”的叙事中。他只是需要憎恨,因此选中了沢田纲吉。
明明事已经结束许久,自己和阿纲也已经解开心结成为好友,古里炎真却到这时才认清自己那样的真正缘由。
因为不成熟的自己必须向外索求依存。
在生活上依存着艾黛尔海特,在心灵上依存着阿纲。
古里炎真怔愣地注视着你,注视着尤尼面庞落的泪,有许多绪同时迸发来。
你就是在这时松开了尤尼,将椅移回原位,对着两冒火的伽了。
“久等了,请发牌吧。”
伽没有理会你,他呼急促地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尤尼:“……公主。”
尤尼的目光落在自己掌心,稚的面颊上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的苦笑,她轻声说:“照山本小说的吧,伽。”
伽咬着牙,为两人开启了第二回合的对局。
白兰准备拿起自己面前的三张牌时,听见你说:“我们可以交换手牌吗?”
“嗯?”白兰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立刻答应了来,“可以啊。”
于是你拿到了白兰本应拿到的手牌,而白兰拿到了你本应拿到的手牌。
红桃5,梅花7,鬼牌。
哎呀,伽这一回合竟然想把鬼牌发到你的手上,直接替你排除掉一个选项。
自己手上的牌白兰只看了一,随后便看向了你的手牌。
面对白兰的当然是牌背,金的五花倒置着,而你正神的思考着。
然后了一个微笑:“这一回合也由白兰你优先作答吧。”
“可以吗?”白兰问:“一旦我猜对,谕酱就彻底输掉了。”
迪诺也了不赞同的表。伽沉着脸,似乎冷哼了一声。
但是尤尼抹掉了泪,用那双被打湿的睛,紧紧注视着你。
你了:“虽然已经基本确定了,还是想验证一。”
“验证什么?”
“你和荷官,你们两个人在作弊吧。”
听见这话的白兰却弯起了睛:“就算知我们在作弊,还是让我先回答,你以为只是和我交换手牌就足够了吗?谕酱,你确实很聪明,但也有巨大的破绽。”
你摆愿闻其详的表。
“你手上的牌,是三张方片吧。”白兰笃定地说:“照伽的发牌方式,牌发到你手里会呈倒置。而谕酱你大概有迫症,上一局一共手了六张牌,其中三张都被你翻转过来,剩则是两张方块和一张红桃4,因为方块是中心对称图形,而红桃4无论颠倒与否都一样。”
他看向你手牌背面倒置的五花:“你已经确定了伽发给我的手牌一定会是同花,所以提要跟我换牌,但谕酱你的迫症也暴了你拿到的手牌。这一回合你拿到的三张牌牌背都是倒放,你却没有翻转任何一张牌,只有一个原因。你手上,是三张方块吧。”
这轮到迪诺整个人愣在原地了。
他想起了你在见到白兰之前说的话——没有弱,那不就是最好对付的类型吗。
只要为他创造一个弱就可以了。
牌桌上,白兰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答案是黑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