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为伙伴绞尽脑汁的两人,迪诺笑着表示:“谕老师这边就交给我吧,有需要的时候就帮你们把她引过去。”
在迪诺留心着你的同时,你也注意到了迪诺。
不,很难不注意到他吧。
一起工作了几天后,你觉得这个金发池面简直像是特地来这所学校渡劫的。
抱着一沓试卷的迪诺又一次摔倒在走廊上。
目睹了全程的你忍不住问:“迪诺老师,之前没有社会经验吗?”
如果问是否是他“第一次工作”,迪诺可以底气十足的反驳。但你问“社会经验”的话……他之前确实只有“黑/-/社会经验”。
迪诺维持跌倒在地的姿势,非常惭愧地:“算是吧……”
摔跤的姿势很笨拙,落地前保护自己的动作又很熟练。被不相熟的同事看见自己的糗态,迪诺尴尬地摸着后脑勺,耳朵都红了。
你叹了气,蹲来帮他一起收拾起了试卷:“这些本来不该是你一个人吧?”
整个年级的英语试卷都混杂在了一起,迪诺也有些绝望:“横山老师有事先离开了。”
你不禁到怜,决定让他死得明白一些:“迪诺老师,你难没有发现自己的工作格外多,而且一直不完吗?”
“我之前有听说,日本的国是这样,因为我是新来的员工所以会被拜托更多工作……”迪诺茫然地看向你:“对喔,谕老师和我一样是新人……”
你指:“是因为平语和敬语的问题。”
迪诺立刻反应过来,睁大的瞳里几分清澈的愚蠢,“是这样吗?”
“嗯,很无聊的原因吧,这就是日本职场。”你补充:“而且迪诺老师很受迎嘛,无论是其他老师还是学生。”
“男人的忌恨心吗……”见惯了里世界的勾心斗角,难得遇上这种小儿科的手段,迪诺只觉得无奈。
你帮着迪诺收拾好试卷,脆送佛送到西,和他一起把试卷送到教务去。
看着你娴熟地与教务的老师沟通完,拿到了保室的钥匙,迪诺忍不住小声:“但是,谕老师就把一切理得很好。”
你被他嘀嘀咕咕的语气逗笑:“迪诺老师环境应该不错吧?所以很多事都不用亲自去。”
“怎么觉被嘲讽了……”
“是准备夸奖你。所以迪诺老师现在才会保有这么清澈的心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