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斯夸罗先生并不那么得委托人信赖呢?这句话是玩笑喔。对方说不定最初就打定主意,要将我们一起杀死。”
(该死。)
斯夸罗抿直唇,将你探起的脑袋回怀中,如同顽童捉猫一样将你拦腰提起,向后了紧靠阳台一侧的墙。
环住他脖颈的双手反而变成了意料之外的默契。
斯夸罗瞥了你一,轻轻“啧”了一声,白皙的肤上难掩丝毫淡薄的红:“你这家伙真是……让我保护你,就别让我分神啊。”
“你的委托我接受了。”斯夸罗带着你坐起,神如燃灼一般炽地注视着你,唇角弯着兴致盎然的笑意:“你这家伙很弱,但并不柔弱啊。”
“哎呀,这可真是……这才是真正的赞誉呢。”你将双手搭在斯夸罗肩上,由衷地笑了起来,一刻,被抱起的失重令你疑惑的表。
(……谁家阳台用防弹玻璃啊!)
“啊。”这斯夸罗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应你的了,又或者,他仍然在回味着那个瞬间。
“叮”的一声将斯夸罗的注意力拉回,随着怀中的女动遥控,密不透光的深电动窗帘开始缓缓合上,一将外界的窥探遮了个严实。
嘴上语气不善,却诚实,右手手臂仍然围护似的圈在你腰间。那一丽的白发在铺开,宛如倒映着月光的溪。
锁骨、结、唇峰……你就这么注视着斯夸罗认真而冷峻的侧颜,不由伸手想要抚摸那如絮似拂过面颊的白发丝。漂亮又柔,会这样惜发,应当是与外放格“表里不一”,相当有耐心的人才是。
“不见得吧。短时间连续直面两位杀手,我可没看来你上存在‘害怕’这种绪?”
话语坦,音量却如同盖弥彰一般昂。
“他不是第一次派人杀死你,因此你见识过不少杀手,怪不得你会说相比起一般杀手我让你更害怕这种话。”
(太晃了……)
“是我所就职的企业所研发的专利产品。虽然已经不是最新技术了,应该还算走在时代前沿。”你回答着,就这个被掩在怀中的姿势,慢慢抬手抱住斯夸罗的腰,后者浑一个激灵,竟然就这么被你放倒在地。
你眨了眨:“是好男人呢,斯夸罗先生。”
一秒,背后传来震一响,再是金属落地的清脆声。
“狙击手不会单独行动。斯夸罗先生,你应该不准备杀我了,对吗。”你如同被迷惑一般,双目氤氲,捧着他的面颊,俯缓缓在那颤动的唇上印一个吻:“那么,请保护我吧。”
“……别说胡话。”左臂袖剑落,斯夸罗眯起:“防弹玻璃?”
倒映着你面容的瞳孔微微收缩,短暂的沉默过后,斯夸罗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用右手住你的脑袋,就这样加深了这个吻。
“唉,那句话可不是谎言。”
噪音源是一颗来势汹汹的弹。若是照击者的意图,沿着既定轨迹打穿落地的阳台门玻璃,应该也能穿你的颅。只可惜,玻璃纹丝未动,弹甚至没能对其造成裂痕。一击未成,狙击手却并未因此放弃,开始持续锲而不舍地击。
(――真是对人胃的格啊。)
“哈――倒也是。”他笑一声:“初打照面时,我确实没看来你是常年生活在这种暗杀中,反而完全将你当生活在常轨之上的人了。”
“――!!”喂喂、
你抚上他左手的剑柄,目光清明:“我姑且当成是赞誉收。”
失去了室的视野,袭向阳台的弹雨憾憾停止。
要让斯夸罗评价,这是堪称绝妙的准,却都没能穿透那面玻璃。
(怎么回事啊,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真是――)
鸦羽般的柔顺长发垂落在斯夸罗前,他能闻到你上零星的、大概是晨间门时洒的、因此已经所剩无几的香味,在遇袭时也不曾加快的心生生错乱了两拍。
而你受着紧紧箍在腰间的手臂上肌肉因发力而微微鼓起的形状,起伏的结实膛传递着心脏沉稳的颤动。
“人都有看走的时候,不是吗。”
他说话时并没有看你,突发况令斯夸罗全心戒备的状态,目光在室搜寻着可以派上用场的,似乎全然忘记自己此行的目标同样是杀死你。
,那不就是变态吗。”
借着片刻空档,斯夸罗开始整理的况:“你早就预料到还有其他杀手?”
哎呀……
似乎读不懂气氛的变化,你正襟危坐,以近乎求教的语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么,斯夸罗先生对于‘杀人鬼’又了解多少呢?”
斯夸罗凝视着俯面悬在自己前的女人:“喂、你想什么。”
“脑袋不要了?狙击手还没撤离。”尽不远的玻璃光且毫无裂痕,斯夸罗还是如此训斥。
“杀人鬼?”斯夸罗眉拧起,正要回答,忽然神一变,倾将你拽了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