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仍然揪着他前的衣服不愿放开,微微皱着眉:“你的目标是我吧,为什么会提到这个名字。”
(被这两个家伙带着走了,谁跟你在交往啊!?)
“是又怎么样?”
不设防的小动也会如此毫无戒心、仅于好奇便靠近休憩的猛兽。
斯夸罗:“你这家伙,当我不存在吗?”
近在咫尺的貌本就近乎,若有似无的笑里更展现别样的杀伤力,将斯夸罗的心神全然引。他这才注意到二人的姿势……简直就跟分别前依依不舍的侣没有什么两样嘛。
“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岛的杀手或多或少都会听说过零崎这个姓氏。”
如一辙的令人恼火,斯夸罗完全不再怀疑前的女与山本武的亲属份。
斯夸罗不觉得要杀死这样一个女人有任何委托瓦利亚的必要,可是看着你走向自己,斯夸罗忽然到一种说不清不明的违和。
你主动往客厅走去:“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没错,但我不是零崎。我的名字是山本谕(sato),作为和我弟弟的区分,直接称呼谕就可以。如何称呼阁呢?”
没有绪的双太过澄澈,与你对视两秒,斯夸罗如同认输一般,咬着牙报上了姓名:“斯贝尔比·斯夸罗。”
“唔。”你咬着,疑惑地看去:“我在等阁报明来意。”
在斯夸罗问这句话后,你无动于衷的表第一次有了变化,他伸手将你离自己拉得更近了一些。短暂的对视过后,斯夸罗嗤笑一声,松开了手。
驻足在冰箱前的你正搜索着该用什么来招待客人,听见斯夸罗的声音,就这样背对着他笑了起来,应和。
“毕竟地毯是白的——喂,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你到底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更可笑的是他为什么真的照着你所说的了!?
(嘛要在这个时候笑啊?是嘲笑吗?这个名字的发音又是什么鬼啊。)
你砰的一声关上冰箱门,终于正看向家中的客人,似乎被无法理解的事引一般。
“啊,是呢,是杀人鬼呢。”
“嗓门很大呢,杀手先生……先来再说话吧。”
零崎……零崎……“杀人鬼集团,零崎一贼。”喃喃自语的电光火石间,斯夸罗脑海里划过了某个手败将的影。
“喂,你这家伙——”实在恼火,斯夸罗伸手揪住你前的工牌,一字一字念了上面的名字:“山——本——谕——?”
斯夸罗正要迈步,就见你竖起手:“抱歉,地毯比较难清洁,还请先脱鞋再来。”
被你这么一说,斯夸罗确实觉得这个姓氏有几分耳熟了。
(果然是针对瓦利亚的阴谋吗?)
你偏思考了一:“不请自来的杀手先生?”
斯夸罗微微眯了眯:“既然知,那你是摆这幅态度是在瞧不起人吗?”
“哈啊?”这不是对自己的境很清楚嘛?
“你和山本武是什么关系?”
“斯夸罗先生,是意大利人吗?”
送走萩原关上门后,你自顾自地穿过斯夸罗客厅,从冰箱里拿一瓶草莓。
(这家伙脑里是缺了弦吗?)
你被拽的一个踉跄,一手撑在对方前稳住了,就着这个姿势抬看去:“正是。”
“抱歉抱歉。确实紧张不起来,因为先生你……”视线在白发杀手上兜过一圈,你将没喝完的放回了冰箱里,坦然:“上本就没有杀意嘛。”
你愣了一:“零崎里织……零崎里织……”重复两遍过后,你笑了起来,“不是零崎(rei-zaki),是零崎(zero-zaki)。同样,不是里织(ri-ori),是里织(sato-ori)才对呢。”
如果不是看过资料,斯夸罗很难相信你稍长他两岁,不过倒是一就能看来是那种久坐办公室的文职工作者,前还挂着颇为稽的工牌,没有经过任何锻炼,完全就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弱。
(零崎……?)
然后斯夸罗便睁睁地看着你再一次与他肩而过,随手扶正了门边的相框。
或许是无法再将你当随手可以杀死的任务目标,尽答非所问,斯夸罗的语气却不再那么冷酷了:“零崎里织,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会,这样说岂不是坐实了一位脾气暴躁的恋人形象?
(……啧。)
片刻过后,似乎在疑惑他的不作答,你回看了过来。
“喂——你这家伙,是在看不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