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暨雅闻言微微挑眉,快地同他交换了电话号码。那天明亮的月光照在宋屿清隽的脸上,他的风衣外套显得材颀长而笔,许暨雅欣赏地瞧着后视镜里这个越来越小的帅气影,不禁叹:无怪医院里的小护士这么为他花痴着迷啊。
零零碎碎说了好一会儿,宋屿瞧见面前十分安静的许暨雅,忽然间不好意思起来:“抱歉啊,我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没意思的吧。”
转假装去看已经好的晚餐,许暨雅则拿过壶准备烧。
“呃……就是……如果……次我还想再去释压什么的……要怎么联系你?”
许暨雅和善地一笑,没有敷衍式的安,更显得态度真诚:“人会遇到很多无能为力的事,不论职业如何,都没有办法左右心里最本真的绪。这个法解压有奇效,看来也适合你。”
许暨雅眨眨,一副说辞顺畅无比:“兼职而已,帮朋友忙罢了。”
许暨雅疑问的神瞧着他,没有说话,但路灯映过来的光宛如闪耀的星星缀她在睛里,一闪一闪,格外动人。
两人过再见,看她车窗摇上,宋屿心中有一丝难以名状的绪和冲动愈发烈,随即抬手瞧了瞧她的车窗。
吃过晚餐他二人便要离开这里。在许暨雅关灯以前宋屿偷偷在前台拿了一张店里的名片,可上面只写了一个座机号码,并没有什么老师的联系方式。
宋屿,随即又坐了她的车回医院去取自己的车。
“谢谢。”
不知这话会不会让她以为自己动机不纯,但摸着良心说,宋屿想留她的联系方式,的确不仅仅是为了再去画室解压。
许暨雅锁好门,转抬对他朗一笑:“我就是老板。”
总有人觉得医生该是看惯生死,一条生命的逝去在他们里应该是掀不起太大波澜的。可医生也是人啊,也有一颗柔的心,更遑论和病人接后,知他们的生平,知他们的经历,面对这样一条生命的逝去,如何能到无动于衷?
宋屿愣了一,随即在她好看的笑容里也绽一丝轻松的笑意。然他忽地又想起什么,随即开问:“那家酒吧不会也是你开的吧?”
“那个……”正是许暨雅锁门的时候,宋屿试探着开了,“你带我过来……影响你上班吗?这个监控万一被你们老板看到,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待她也坐,宋屿真诚地向她表示了谢。
许暨雅安静地听着宋屿说话,印象里这好像第一次见他这样丧气,毕竟平日里的他给人的印象都是温和帅气,绪稳定的。
宋屿亦是一笑,态度更为诚挚:“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