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了,急切地促:“快啊哥哥!”
“不要紧,再张大。”
安向明看她这胆怯又依赖的样,底重新恢复了一丝笑意,但面上却依旧严肃:“不好的话可能会残疾,半辈都是个小瘸,只能拄着拐杖走路。”
面还着,受不了这种刺激,安向棠脆一狠心自己抱住弯分开,把整个花都摊开敞在他面前。
“哼……”
“里面也要涂,放松。”安向明放柔了声音安抚。
安向棠一没绷住,立刻伸手去拦他。
“嗤。”安向明没忍住笑了一声,“小白狼,指使哥哥给你上药,上完了让我自己解决?”
猝不及防目的让刚消去的立又抬了,直地倾诉着望,安向明轻“啧”一声,闭了闭才走过去。
这句话说后,屋更是一阵久久的沉默。
上药的手指从花四周逐渐深花心,安向棠咬紧牙忍住嗓里的呻,可腰却无法控制地轻扭了起来,也再次漫金山。
他刚瞧了一就觉得涨疼,昂扬的将一个相当明显的鼓包,看得安向棠心中惴惴不安,小声说:“哥哥,要不还是我自己……来?”
安向明把手举得的,质疑地看着她:“你能来?万一没涂好留个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他的似乎比刚才还要涨大几分,安向棠合上后看着他这难受的神,犹豫:“哥哥,你这样……没事吧?”
这话对安向棠果然很有威慑力,让她立刻老实了来:“那,那还是,你来吧……”
安向棠显然已经忘记了前半个小时的要给安向明甩脸的决定,不知不觉又开始对他撒。
安向棠:“?!!”
安向明胳膊撑在她两侧,神里似有火光闪烁:“谁说你不能给我解决的?”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安向棠的心也逐渐加快,她很有骨气地没转过,和他方才一样,只留给他一个冷酷无的背影。
安向明喑哑而调笑的声音自前响起:“棠棠还真是……”
“闭嘴……嗯!”羞愤的斥责刚,就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化的尾音婉转上扬,媚动人。
“手和嘴,选一个。”安向明起她的巴,给了一个十分艰难的选择题。
安向明从床拿了药膏,掀开被就去掰她的两条。
这畜生难不成还要——
这种姿势的她只觉每分每秒都煎熬无比,直盼着赶紧上完药了事,可安向明不知在什么,一直没有动作。
安向明昨晚替她清理过,里面已经不再有东西,可今早胡闹的一次还是让那再次变得湿淋淋的,红发。
“喂!!你什么!”
就在她心理建设上要被消耗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安向明总算开始帮她涂药,只是速度要慢了许多,慢到几乎让她觉得折磨难耐的地步。
安向棠被他这目光看得一紧,慌里慌张地说:“那你、你倒是自己解决。”
安向棠憋着气,生又别扭地说:“还不都是你搞来的!我现在又不能给你解决,还能怎么办嘛。”
安向明手背青筋微突,极力克制着的望迅速完成上药,然后立即把手了来,闭上睛深呼。
“……啊?”安向棠呆住。
定不要搭理哥哥了,她冷着脸坐在床上,准备等安向明来的时候也甩脸给他看。
他又说了和昨晚一样的话,安向棠顿时脸爆红,她放开抱着的被,双手环,勉遮住一半隐私位,不不愿地张开了,那被蹂躏得凄惨的花。
“我、我自己能来!”她羞红了脸,想要拿走药膏自己上药。
“有事。”安向明沉着嗓,直直地盯着她。
细看之,发梢似乎还沾着涸的渍和白。
“快、快!”她闭紧睛喊。
有便宜不占是傻,没法吃就算摸摸也好,自作自受的安向明跪坐在她两间,挤一小堆白腻的药膏在手指上,冷不丁涂了上去。
安向明斜了她一:“不上药等着发炎?”
药膏冰凉的让安向棠忍不住缩了,将紧紧闭合。
“你果然是个变态!!”
听到浴室里开门的声响,安向棠急忙耷拉了嘴角,脸转到一边不去看他。
他只是吓她一,没想到安向棠还真信了,嘴唇哆嗦着问:“会有什么后遗症啊?”
好不容易在浴室释放来的安向明刚开门就看到那洁白光的肩背,一对致的蝴蝶骨在她后几乎要展翅而飞,如墨披散的乌发直直垂到腰间,与雪背形成鲜明差。
谁知安向明这一洗就洗了半个多小时,她撑在床上的胳膊都撑累了才总算等到他来。
“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