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这么有人的原因。我偷偷松了气:资本家卸磨杀驴的故事,我听得有太多了。不过也是,他还得留着我这驴继续拉磨,现在就叫我车,未免太短视了,不是他这样的大老板的格局啊!
沉默。
好歹是abo世界土著,一眨的功夫,许碧云就明白了原委,嫌弃的神立翻涌上来:“柳风这个混――难怪这几天你们都不去上班。他是狗吗?这个屋像被他遍了一样臭不可闻!”
“跟我走。”许碧云不由分说地把我往外拉,我一雾:“什么去?”
柳风恍然,笑着说:“你去洗漱,待会一起吃早饭。”
我:?
……那我应该是那个最臭不可闻的。我羞惭地想到。
“等一……你嘛!”
沉默是我们之间的独木桥。
怎么是这位大小?
我猛地抬:“你要解雇我?”
“你说我嘛?我的经纪人,上不可以全是一条狗的味!”她怒气冲冲。我连打几个嚏,甜蜜的前调渐渐褪去,悠悠留在空气中的,是与许碧云的信息素十分类似的木质清香。
大门忽然发咔的一声,随后清脆的跟鞋声越来越近。我一怔,还未回过神,许碧云的嗓门已响了起来:“宋年,你怎么旷工?”
“但是柳风给我放假了。”
这家伙打什么鬼主意,忽然要一起吃早餐?我满心疑惑,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等我把自己全洗净了楼时,发现柳风居然没有走,还坐在餐桌旁等我。我狐疑地瞅瞅他,他却把手搭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一:“今天你不用去公司了。”
“一条狗说的话有什么用?”她扭朝我一笑,笑容阴森至极。上车之前她却又停了来,瞪我一,从包里拿一瓶香,对着我的脸就开始狂乱地洒。
他上沐浴的清新气味传了过来。
他一愣,然后失笑:“你怎么会这么想?这几天你累了,我想你休息一会。”
柳风离开之后,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换了数个姿势,也没有找到一能看去的剧――不是人丑就是剧弱智,要是不想奸我的睛,就得奸我的脑。我认命地把遥控一扔,决定充个读书件会员,暂时个拥有级趣味的人。
我艰难地说:“还没刷牙。”
条浴巾,款款走门去。没一会儿,这个半的男就手捧托盘来,在床边坐,把一杯凑到我嘴边:“啊――”
我一骨碌从沙发上起来,看到门的她依旧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样,还未到我面前,已经狠狠皱起眉:“你之前什么去了?闻起来被腌透了。”
“拍戏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今天午有我的戏份,你得去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