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享这个男人,同以前其他各人不同,从前她并不在乎他们在和自己享乐的同时又去勾搭别人,但对于阿铭,光是想到他会载的女生回家,她就会到生气又烦躁。
直到阿宣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再也看不见,阿铭才回过神来低看着挂在自己手指上的钥匙圈,上边似乎还留有她的温度。
她把钥匙扣递到他手边,示意他收,阿铭仍不为所动,双手握住车把手,不肯伸手去接。
这就很好了,阿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低笑了笑,随即又十分自然地抬起来,好像这是一个极为寻常的动作一样,她随意地摆摆手:“走啦!”
敬酒不吃吃罚酒,阿宣地把他的手从车把上掰开,把钥匙扣的圈套阿铭的手指里――这个动作简直就像是在戒指,两人都忽然意识到了这一,气氛顿时微妙起来,可阿铭一动也不敢动,他任由阿宣把小圈套在自己指节上,他没有回手。
好一个“我只要你的同意,不听你的拒绝”。
阿宣最不喜他这种客客套套冠冕堂皇的样,她想像上次一样放车篮里,却发现车篮空隙太大,钥匙扣会掉去。
阿铭慢慢把钥匙扣攥紧在手心里,轻微的痛让他心底渐渐明晰一个念,他好像,已经渐渐陷了这片危险的泥沼。
车已经靠近集市门,阿宣拍了拍阿铭后背示意他停车,车刚停稳阿宣就了来,她绕到阿铭的前面,她从袋里掏一个钥匙扣,上边有一个致的小篮球,“送给你,就当是谢谢你两次当我司机” 阿铭摇:“没必要,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她就毫不犹豫地转离开,背着了个“拜拜”的手势。
“你猜刚才在饭桌上我说的是谁?” “什么是谁?” “你别装傻,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是块又臭又的大石……” “打住打住!” “你明明就知,你这臭猴” “你嘛故意那么说,阿黄什么也不知啊” “我当然知她什么都不知,因为那些话都是我对你说的”“……你到底在玩什么啦” “我没有在玩!”阿宣的语气听起来十分认真:“我在郑重邀请你,当我的男朋友。” “那天我记得我拒绝你了吧” “那不算数!” “什么意思?”
好在他说没有,阿宣十分满意。
走了几步,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回过看着阿铭,“我刚说了,你的拒绝不算数,我只要你的同意,不听你的拒绝。”
阿铭周边的人渐渐察觉不对劲,阿铭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兄弟们经常看见小洋房里那个娆艳的女孩坐在阿铭单车后座上,穿着时髦的大小在老旧的单车和狭窄的小街里显得格格不,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别人异样的光,有时候大家会看见她单手搂着阿铭的腰,另一只手拎着易拉罐装的啤酒,喝空了就对着垃圾桶来个远程投,偶尔运气好能一发命中,但更多时候都会掉到旁边,于是阿宣只好不不愿地车去捡起来丢掉,阿铭吐槽一句“臭球”,阿宣睛瞪得圆溜:“喂!你说什么臭猴”,阿铭摇不肯再说第二次,上扬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