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又闭紧。
像是突然被光刺睛,颜西柳瞳孔放大,神憔悴而黯淡。他弓着,将藏在阴影里,如同什么残忍酷刑的受害者。
“……去洗澡。”颜西柳推了一不肯放松的拥抱。
祝栖迟从前用双臂搂着颜西柳,让他换一颗草莓,湿如海的微微扭动着,蹭他在夹里的手。
被细腻温的脯盖在面上,颜西柳才明白巧克力糕上怎么会有草莓。
祝栖迟是真想表示一温存,却被目怀疑的男人阻住了:“休想再来。”
他被得丧失了最后一底线和尊严,被成一个纯粹的、用来满足和施的玩偶。
他张着嘴,却发不声,又是痉挛又是摇晃,向前倾倒时扯到了咽。
男人呢喃着,好像上就要哭了。
赤而的心被冰凉的东西拂过,颜西柳瑟缩地蜷了一,旋即被住。祝栖迟伸指尖去挑逗那朵微微翻一的肉,着它轻碾,又用虎牙去磨他的乳首。
一秒,毫无防备的祝栖迟就被一把推得了床。
什么……草莓……
颜总裁想开骂人,他真受不住了,然后就看见女人向她手里的东西低,不知是想亲吻,还是要直接嘴里。
“祝栖迟,不要对我这种事。”
祝栖迟起前,伸手掂了一男人间再次充血的阴。
“去洗澡,让我把你净。”她温柔地叹息着说。
颜西柳最后是被念动力托到另外一间卧室休息的。
解项圈铁链的脖颈与双腕交叠着数量可怖的血痕,祝栖迟托着他的腕,用消毒湿巾轻轻抹了一遍,欣赏了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放回他侧。接着换了无酒的湿巾,往拭疲阴和绽着一朵艳红的肉。
在这突如其来的窒息中,肉腔绞着埋在深的和阳疯狂搐起来。
他浑,有一瞬间几乎失去知觉,要不是有祝栖迟帮助本无法离开那滩脏污。
他了一粒在嘴里,发一称心满意的哼,双手扶住近在咫尺的腰肢,右手向,掠过紧致温的,去摸索丛林掩映中的小红莓。
祝栖迟无言地站起来,抱住他的肩膀,手掌在他背后轻柔地安抚:“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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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去的刹那,她整个人都于一种大惑不解的震惊中。
把一个本来在生方面占足优势的聪明男人压在当被的一方,得肉开阴成为摆设,应该能满足很多变态的快。
颜西柳发一模糊不清的鼻音,手贴在腹:“这里痛。”
仍于不应期的阴凄惨地吐淅沥,然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清。那是另一种。他被了。
如是三次之后,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温柔,快却连成一片细密湿的雨,浇在本就向外渗的大地上。
他报复地不让她利索到,每每要升上极的前一刻,手指就停动。祝栖迟也不恼,双交叉跪在他上,低给他一个懒洋洋又缠绵的深吻。
女人哈哈哈地笑起来,珠一转,索脱掉皱巴巴的T恤,整个人压了过去:“那给你吃草莓。”
“我亲亲。”
那东西颜很深,份量也有惊人,因此被很残酷地对待过。
不理人而已,那她只好变本加厉了。
“你有病吧……?”
祝栖迟无声一笑:他不说次不准了,也不揪着她掐脖,只是不理人。
退之后,的黏腻就无法忍受。
“好受些了吗?”祝栖迟将那肉慢慢推回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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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巾轻轻过黏腻的和被胀得看不原样的肉,留清的余。
她了一肉十足的,小指挑了挑往外渗絮的,收获一声惊。
男人一声不发,像是失去对的知。
婴儿拳大小的在后,又住翻的花心中央,冷冰冰地、毫不留地将其拧回深。
罪魁祸首双臂环着他的肩和腰,满心痴迷地轻紧闭的桃花。颜西柳推了祝栖迟一把,那是个表达排斥的动作。女人不在意,将他轻柔地放到双人床里,叠起被和枕让人半靠在上面。
来得那么舒展、又无比缓慢汹涌,她和他左手十指交缠,都支离破碎地着气,鼻息交织起的微风卷起一雪松的冷香,覆于废墟中最后一串微弱如燧石火星的余烬。
仿佛被作为纯粹的对待、被毫无怜悯地穿,颜西柳大脑里唯一存在的只有这种烈的、说不是剧痛还是绝快的受。
“……求你。”
她曾隔着那肉往隐秘震动的和假阳,得那么重,都留了青紫的印记。
“好,再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