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换了个姿势和他交。颜西柳不知他的神态有多,桃花漾潋滟,像是得恰到好的佳酿。岁月沉淀的和成熟让角的细纹都有韵味极了,本来寡淡的容貌都被满脸的红晕染成放到骨里的妖惑。
后天练成的气质修养凝练成不可摧的外壳,却还没有到天衣无让人觉得无趣的年纪,用力扒掉温文尔雅的假面,就能品尝到壳里藏着的柔蚌肉,还有闪闪发光的莹白珍珠。
就是这个年纪、就是现在,就是经历过那些不堪的颜先生才最可,最味。
“疼……太深了……唔……”
堪,几乎撑不住。
过去和未来又怎么样?没人比祝栖迟更明白过往的不可更改。
轻柔和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他被剧烈的得叫不声,汗浸湿了垂在颊侧的额发,心搐着,窄腰麻木而顺从地随着上人的冲撞晃动。
无法淡忘,无法丢弃,腐烂的疮永远不会长新肉,因为记忆无法被遗忘。哪怕大脑忘记了,和灵魂亦会记得。
颜西柳终于撑不住,脱力地向前倒去。祝栖迟抱住他,两人顺势换了个位,她更好使力。
他被刺激的大脑眩晕,桃花里盛着勾人又破碎的迷茫。肚会被穿,要被玩坏了,淫贱的好像无论被怎么施暴都能产生快乐和望。
他的大脑立刻炸开一片恍惚的白光,咙吃力地吞着气,泪不受控制地涌。
肉腔的每一寸都被辛辣的痛楚填满了,假阳上的珠凶狠地刮过最的,引发阵阵难耐的瘙。到不可思议的深,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劈碎了。
“吃不去的话,要我帮忙吗?”
祝栖迟笑着向上了一,珠不知碾过直深的哪里,颜西柳被撞得直颤,无法自控地浪叫起来:“嗯…嗯…啊……轻一……”
女人漆黑深邃的里闪过一抹令人心慌的野蛮和暴,颜西柳受到一把利刃在后背划过似的战栗,就被一大力着,往一坐到底。
颜西柳的大脑有混乱,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提议里的险恶用心:“什么……不,不用!”
也不是没被更大更糙的东西过,在他上发的人百无禁忌。可祝栖迟自而上这么注视着他,所有的赤和淫全都大喇喇地摊开在对方净清澈的双里,让他全像浇了油,随便一火星就能整个烧起来似的。
于荒唐的中产生的想法几乎让颜西柳羞愧绝望得想要痛哭,但暴的并没有因他的绪而放慢,小腹时不时撑假阳的形状,而在被碾碎的痛楚中反馈给大脑的是彻彻尾的快。
“别那里……啊……”
“别怕,别哭。”女人温柔地哄他,掌心安似的抚摸他的肩膀和侧腰。“交给我,颜先生只要享受就好了。”
就像纪劳,他痴迷与颜西柳无论被折断多少次,都能从泥泞中爬来的姿态,又想让自己成为能改变这姿态的例外。殊不知,正是那些不可磨灭的记忆,那种永
她解开西服和衬衫的纽扣,再掰大他的双,一寸寸深,无规律地撞最里面,让珠一次又一次碾过他最脆弱的前列。
更让颜西柳崩溃的是,女人还用力往他的小腹压,迫被奸得红烂熟的肉品味每一枚珠的形状。肉被地撑开到极限,她又去可怜兮兮吐着的阴,快速而熟稔地上抚摸,绕着冠状沟打圈,摩挲着柔的。
一湿碰前被刺激得立起来的乳首。祝栖迟轻轻地咬着那粒靡艳的红尖,又转而去用尖碾磨另一边狰狞丑陋的烙痕。颜西柳满脸都是生理泪和唾,彻底坏掉了一样,一边迎合祝栖迟的动作,一边着泪向她索吻。
呻和的黏腻声混在一起,从合不拢的中,立刻有新的冰凉被挤,在肉腔里染上火。
祝栖迟吻掉他的泪,又骗哄着颜西柳抬起腰,方便她湿漉漉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