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山没搜到他们母,我估计他没有藏在山里,而是藏在附近城镇当中。”
慢慢地,太明山里面就只剩几个规模大的山寨,而这些山寨都有一个特,他们所招收的匪徒,全都是穷凶极恶,六亲不认之辈。
“你真以为别人发现不了你的男扮女装?”
“一定要把他找来!”
弦月忙打开他的手,心虚地看了看周围,“你也不怕人发现。我可不想和你传什么断袖之癖。”
鹤龄拉住她,“今晚睡我这里。”
得了鹤龄保证,弦月便放心了,起准备回自己的帐篷。
“放心,剩那些漏网之鱼,我已经让人发布通缉令,重金悬赏,保让他们黑白两都无容。”
“这不是剿完了嘛,他们没少在我面前夸你呢,都说公主若能从政,他们必定追随效忠。”
弦月看着汇报上来的名单,问鹤龄:“怎么没看见黑老三和他母亲的名字?”
“当真?”弦月被夸兴了,却还是拒绝了与鹤龄同睡一帐,“等回去随你怎么腻歪。”
普通士兵也就罢了,毕竟没有近距离接过,经常一起商议计策的副将,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尤其他们还曾闹过房,都见过弦月样。
不如何,这些土匪确实抵抗住了官府给的所有诱惑,几伙人聚集到一起,加上之前叛军,还有两三千人。以鹤龄现在手中的兵力,对付他们完全没有问题,不过土匪们也学了,知面对面交锋没有胜算,每次军队一山,他们就三三两两,各自散去,等官兵一走,又再回来,攻击附近村落。
“就是因为他们知是我,才不能和你睡一帐。”弦月哼哼:“我是来剿匪的,不是来陪你睡觉的。”
匪首以为,只要后果足够严重,就没有人敢逃跑,却不知越是这样,越是会让手人想要逃跑,不等鹤龄兵攻打,他们就开始斗争了起来。
有些山寨很快就被闹得分崩离析,到最后,脆集投降,只求能够留住一条小命。
如此几次,鹤龄知先前的办法已经没用,索将手士兵也分小队,山搜索土匪,并以重赏激励,杀死一个土匪,能得十两银,杀死百个,便可直接升百。
活命来,一些惯匪也动了自首的心思,不过他们这种念刚一萌芽就被匪首们察觉了,匪首们怎能容忍他们叛逃,当即制定了许多严苛的规则,让手人互相监督,一旦发现有逃跑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有人说,这是匪首为了让手人更加忠心,以此切断他们的后路,让他们无法回。也有人说,这是匪首在帮他们断绝他们的肋,如此以后才不会妇人之仁。
一般土匪虽也狠毒,但在面对自己亲朋好友时,也是不忍手的,平时打家劫舍也会避开家乡父老,这些土匪却是反其而行,凡加匪帮,都要以自己最在乎人的血来开张。
重赏之,偌大一个太明山很快就被搜索完成,共清剿土匪三千六百六十二人,至此,太明山结束了长达百年的匪患,笼罩在太明山上的乌云终于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