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算得上最好的一个。
澜动了动唇,努力忽视自己已经湿透的后,垂问:“所以是……不吗?”
刚才明明那么,却忽然说不肯了,是不是因为看到了他上的痕迹所以才……
“真想跟我的话,你就自己扩张吧。”这句话一,可波罗就发现了澜的表一变,他赶紧又补充,“我也没有跟人过,万一伤到你……”
小货的手还在把他往外推呢,这样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可波罗缓缓说着,抬手放手间好像掉了什么东西,正好磕到铁箱的拐角,发一声清脆的响动。
男人俯摸索了一阵,着一粉白的珍珠簪站了起来。“啊,还好没摔坏。”
澜意识顺着他说的话看过去。
手电筒的白光照在陌生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澜看到由大到小逐次排列的粉珍珠连成了一条线,端是一条直顺的淡粉穗,看上去就知价格不菲。
“那个……”
澜沉默了一阵,果然这是个不缺钱的人,或许他能够拿得手而且对方需要的,也就只剩这副了。“可以……”
可波罗忍着把人掀翻在地直接去的冲动,故作不解地问:“什么可以?”
“手指……有……”澜的声音很低,难以启齿似的扩充完字,“那个簪……你可以来……”
这些天里被那三个人锁在房间里,翻来覆去了太多次,他逃走之前后面只是草草地用灌清洗了几次,但还是又又疼,如果一上来就用手指的话……
澜自暴自弃地合上帘,“不先扩张的话,你来也会很困难……”
裆忽然一凉,澜并没有睁开睛,只因为不想面对自己即将献报恩的羞耻景。
然而当前面被握住的时候,他却疑惑地睁了。没想到一秒,火辣的剐蹭不断带来刺痛,难以言喻的刺激顺着男人把簪的动作节节攀升。
“啊啊……不,不是这里……”
澜狠狠弹动了两,却被可波罗的手肘不小心压住了大,并没有摆脱掉被的命运。
接连几日无可的阴濒临崩溃,一颗连着一颗逐渐增大的积挤狭窄的里,澜被折磨得连声呜咽,泪不受控地大滴落。
“呜……掉……嗯啊……”
怎么会到这里面的……好痛苦……
可波罗欣赏了一会小妇的泪,暗暗勾了勾唇,开却语气抱歉:“原来不是这里吗?我真的不太懂这些……我上来。”
看这幅模样,他应该是第一个玩到这里的人,还不错。
可波罗一副无措的样,好像也被澜哭喊的样吓得不轻,扶着阴的动作也失了力度,最大的一颗珍珠直接被他失手戳去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