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这种衣服,穿上不如不穿……
澜毫不示弱地回视着铠玩味的神。
一瞬,澜背在后的手被掰开,男人拿走了他手里被握得汗涔涔的黑摩棒——摩棒末端,一颗白绒球醒目异常。
男人的气味涌上来的同时,属于雇主的、令他到熟悉的呼和温度也跟着抵上来,澜完全挣脱不开那双臂膀,只能仰起脖颈,跪倒在铠间,被迫承受着男人略显难耐的深吻。
他无寸缕,就那样被一群人压着手脚摁在湿的白瓷地板上,温的一遍又一遍灌满他的肚……
稍微走两步就会带动连衣的摩过阴和,在被人推到这扇门里之前,他就已经无法避免地产生了一些生理反应。
亲吻勉算是餐前小菜,铠只能算是短暂地得到了安抚,他垂眸看向脸上绯红未褪的澜,并不认为这是自己那个吻的功劳。
如果一定要被这些贵族肆意,甚至推来换去地亵玩……这份钱,这条命,他不要也罢。
澜拧着眉,像是示凶的狼崽在龇着牙冲狮王叫嚣:“别碰我!”
不过是困兽之斗,铠哼笑,“脾气不小。”
他低着,没有回应,但在铠看不见的角度,澜死死咬紧了牙。
四目相对,铠微微勾唇,无视了澜克制不住的凶狠目光。
铠的手离开了弱的兔耳朵,顺着脸颊向颌,轻车熟路地住了澜的巴,将那张必定写满了抗拒与屈辱的脸重重抬起,“你还缺少了最后一样东西。”
为服侍贵客的兔女郎,没有乖顺的兔尾,怎么能算得上合格呢?
“可惜,由不得你。”
他的反抗还是有些效果的,至少那些人没有迫他穿上透肉的连丝袜,但兔尾巴……
“尾巴……带来了吗?”
铠遗憾地想,次,他要亲自给澜【餐前准备】。
铠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空闲的那只手轻抚着澜的兔耳朵,另一只手则在亲吻结束时就离开了澜的腰迹,此刻正拨着项圈上的小铃铛,等待着小白兔的回答。
这样桀骜不驯的人,被一群人摁着灌清洗的场面一定很有趣……
澜跪在地上,背在后的双手紧紧攥着那东西,指间些许白绒。
这样简短的路程似乎格外漫长,等人快走到前的时候,捺不住的铠直接伸手一揽,灼的掌心握住澜的腰就将他搂怀里,低吻上澜的唇。
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铠轻飘飘一脚将澜踹倒,随后蹲,着那“兔尾巴”的棒,用的白球蹭了蹭澜的脸颊,逗意味十足,“
他被十几双睛盯着排,一遍又一遍,直到符合服侍贵族的标准,那些人才给他套上衣服——几块拼凑在一起的布料,上半连着半,的两直接在外面,面虽然被挡住了,其实却稍微换个角度就能一览无余。
手心收紧,澜羞愤到颤抖的手指几乎掐了那级橡胶棒的。
他现在……比那些都更脏。
澜的抗拒在铠意料之中。
“他们教过你了吧?要成为合格的兔女郎……”
既然是命令,显然他别无选择,澜无奈,只能忍着刮骨的耻辱一步一步缓慢朝坐在独椅上的男人走去。
要调教一条野未驯的鲨鱼,自然需要不少时间,铠并不显得着急。
铠的笑意落在澜底,毫无疑问只能激起这个杀手骨里掩埋不住的嗜血狠。
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雇主已经再次开了。
显然,他的颜让小鲨鱼不太兴了,否则也不会把脸搓得这么红,几乎洗一层。
澜实在不愿在貌岸然的雇主面前昭显自己的望和屈辱,磨蹭着不肯向铠走过去。但铠显然没有多少耐心,直接冷了声音:“澜,别让我说第二次。”
被放开时,澜惊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了跪在男人前,后腰上无法忽视的度毫无阻隔地渡给他,的惊人。
宴会上那一好戏,也不过是欺负小鲨鱼什么都不懂罢了,也算不上是澜主动合。至于刚才派去的那些人,一定已经在羞辱这条小鱼的同时提供了一些“讲解”,对于自己的目的,澜现在大概知的差不多了……
而在那之前,那些人还合起伙来制服了他,把他……
浴室里那些人鄙夷讥讽的话语犹在耳畔,被着巴的澜倍煎熬和屈辱。
“后面已经洗好了?”
再然后,那条需要主人亲自给他佩上的“兔尾巴”被了他的手里……
是,当然洗好了,在这座城里,铠的命令没人敢不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