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浔也相当喜这首歌,她和他的喜好总是那么相同。
因为相拥着,陈四非并没有看到小浔此时低落隐忍的神,她信誓旦旦对他说:“我答应你,你要早回来。”
‘好。’一声落,小浔消失在陈四非的视线中。
完这一切后,陈四非翻墙了学校,在学校后面的山坡草地上午休,这是她经常来这地方,连她的小弟同桌都不知。
陈四非拿着装着骨瓷小人碎片的纸袋,趁着学校午休的时候,她偷偷来到教学楼后面,撬开男厕的化粪池盖把碎片扔了去,因为她觉得男蛆和男粪更。
她的伤在半个月前就好了,不过上还留着未完全消退的印痕。对比普通人,这愈合速度简直是一个奇迹。而她能发生这种奇迹,是在第一次遇到小浔之后。
小浔最近一次现是在一个多月前,陈四非要去R市执行任务的时候。在她上小学的时候,小浔几乎每天都会现,自己和小浔就像形影不离的双胞胎;在她上初中的时候,除非自己主动叫喊他,或者自己绪激动时小浔才会现;在她上了中,特别是在她妈妈去世后,小浔的现就无法固定,再次见到的距离越来越长了。
小浔回抱着她,满脸心疼地抚着她的后背说:‘很疼吧?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受伤,也不会疼那么久。’
小浔在陈四非的中是一个和自己同龄的男孩,也会和她一起长大。他长了一双非常好看的睛,除此之外五官和脸型与她有七八分相似。他总是穿着纯白的衣服,连发都是柔又蓬松的浅微卷发,整调都像打了光。他的型并不健壮,正于女孩和男孩之间的一个中间,结合长相更加雌雄莫辨。他笑得很好看,纯洁得找不到一男人的油腻味。他看起来很好欺负,好像你怎么欺负他,他都会笑着原谅你。
一个多月后,陈四非收到于小磊给她寄的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个只有拳大小,姿势是土座式,材质是骨瓷的特托先生。包裹里面附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留了一些边角料交给你置了,当个发球狠狠地摔碎吧,不要怜惜我的手艺。”
谁也没有证据,但直觉和听闻告诉他们,这事肯定和陈四非脱不了关系。他们学生之间的传闻中,陈四非家族是混黑社会的,所以周边的小混混都不太敢惹她。
结果第二天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打掉了一颗牙,最后都抓不到施暴者。
“是啊,真的疼死了。可这又不关你的事,你替他自责什么。不过好在我质好,恢复得也快。要是小时候就有这样的质,那别人都欺负不了我们了。”此时的陈四非认为,小浔也许是因为自己是个男的而自责,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陈四非哼唱着这首几十年前的老歌,这是在她小时候,她妈妈教她唱的歌。她还记得在上小学时的一次大合唱中,还被老师选了当领唱之一。
‘四非,怎么唱着唱着还跑调了呢?’小浔躺在陈四非的旁边,笑着说。
“四非,一次见面不知要在什么时候。你要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
“长亭外~古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如果我知要唱跑调你才来,那我早就唱了。小浔,你会一直陪着我的是吗?我只有你一个家人了。”
陈四非没有一丝犹豫去抱住旁边的人,把脸埋在他的前。他上总会有一雨后青草的味,她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