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在变动地时联系我,让我去收拾他。很疼吧?我们先去找医生。”
可对方攻的架势十分猛烈,虽然现在能勉挡住她挥来的铁架,但传给他的震让他的双手被震痛,铁架甚至敲了火花。
梁天赐是当过兵的大块,反应能力比普通Y人更上几层。在不能死的前提,对付起来并不轻松。
“嘶~真他爹疼。”好这一切,陈四非才忍不住龇牙咧嘴。她肩膀上的衣服已渗血迹,这是她故意破绽给了对方机会,同时也让她找到机会倒了对方。
梁天赐双小骨皆断,但陈四非没放过他。她抓起他的双手,用刀狠狠地往手筋上一划,终于把人给疼晕过去。
梁天赐不敢小瞧一个拿着刀的练家,即使对方是一个女孩。他从旁边拿了一个铁支架,便猛力往陈四非打去。
梁天赐闪躲避开了,可那昂贵的摄像机掉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看得他一阵阵肉疼。
陈四非也不是吃素的,拿起旁边的摄像机就往对方砸。
“叫得真难听。”陈四非冷着脸,又给他的右来了同样一。
陈四非打断了她,认真地说:“前辈,我之前说过加杀伐组是我的目标。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同组的成员对待。加组织的那一天起,我就不是一个能用常识对待的女孩了。”
梁天赐是有底的大个男人,对上陈四非这种小姑娘,他始终认为收拾到对方是迟早的事,他本不会失败。
【已打包完毕,原地等待提货。】
“臭,你最好叫他们过来,老娘把你们一锅端了。”陈四非也抄起一个铁架,上前与他对打。
杀伐组的成员在执行任务时受伤是家常便饭,哪个成员上没有疤?在雷霆看来,阿砍这种还能自己走来的问题都不大。只不过阿砍还是个小女孩,也不是杀伐组的成员,不能用她们来比较。
她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包包,吃力地提着大号粽打开了屏蔽门,给群里发了消息。
“以为你是朵小白花,没想到是个小米辣,有意思。我不你是谁,等我把你降服后,我得好好地你,看看你的和其他女孩有什么不同。”
地室“咣咣咣”的铁敲击声非常震耳,可是声音却传不到上面去。
以防万一,陈四非从柜中拿最大号的球给他上,然后扯其中一张床的床单,把人像寿司一样卷起,最后又从柜里拿麻绳,像绑粽一样绑起。
雷霆在陈四非现后,把她前后左右都看了一遍,发现她除了一些外伤,看着也不像受到侵犯,悬着的心也安定了来。
不是她于心不忍,而是她花了那么大的劲活抓,要是一作用都没有就死掉了,那会白费力气。
在雷霆把大号粽到后备箱后,陈四非却答非所问:“前辈,我打断了他两条,放着不治死不了吧?”
“啊!”骨折的疼痛让梁天赐疼得坐在地上。
“小婊,给脸不要脸。等一会儿我要先奸了你,又把他们叫过来轮你,再免费让全世界看你被轮的贱样。”之前她给他的小白花形象已然无存,现在他只有怒火和报复。
“死不了,这种熊男没那么容易死,肉厚着呢。”雷霆毫不关心他会不会痛死,活着就行。
雷霆不同意:“你还受着伤,要……”
连续对打了将近十分钟,陈四非终于把梁天赐手中的铁架打脱,又以迅雷之势一个漂亮的往他的左扫打,让对方的小骨发了一声“咔嚓”。
陈四非听了雷霆的话松了一气:“那就好。前辈,你不用送我去看伤,你还有重要的事要,我自己回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