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往他们走去，无视程穤黑得发臭的脸，对那个人说：“不好意思，这是悄悄跟着我来的狗狗，我现在就把他带走。”

        “本店今天打折，帅哥兴趣吗？”

她这副十几二十年前的打扮，可能会更引老嫖客的兴趣。

        陈四非听到程穤的话捂着嘴忍不住笑了来，本以为这家伙已经改了许多，没想到还是老样。看来之前在Q市，他忍她忍得真苦。

        他并没有天真到国没有这种灰交易的地方，但这与世界闻名的艺术长廊才相隔几百米，只是被主旁边的几排楼挡住，他甚至还能听到不远有颂艺术的歌声。

        这条小巷弯弯绕绕，程穤终于在一段直线的路段看见正在前方的影。他想加快脚步跟过去，结果被三两个人贴近拦住了。

        十分钟前，程穤见那个人走了小巷，他犹豫片刻后还是跟着走了去，结果越往里走越为周边的涂鸦和文字到恶寒，这才意识到他误了很像国外但却在国的红灯区。

        陈四非加快脚步离开这种地方，离开这种让她睛疼的地方。就算是面对那些自愿卖自己的女人，她也没办法对这些行为熟视无睹，全然接受。

        突然，她后不远响起了一阵小动。那况像极了一个乘客半夜车站时，一堆黑车司机围上来抢客，那一个乘客手足无措又不胜其烦的样。

        有些人觉得没戏就自行散去，还有一个不死心想再争取争取。

        程穤为对方的敬业到无语，他只能刻薄地说：“你长得有我吗？自荐也要有自知之明吧？我劝你还是早早改行，以你的厚脸没准改行了还能当个销冠。”

        “不需要，我只是路过。”他连连躲开别人的靠近，脸上不耐烦。

        “哥哥，天气很，去我店里喝一杯咖啡吧？”对方伸手要挽着程穤，心想着有了私密的空间，对方应该不会不好意思，哪怕对方有奇怪的癖。

        现在这种时候，也就是路过时被店里的人深深看了几，目前并没有男的不长上前来。

        她救不了不想被救的女人，救不了没有自救意识的女人，救不了那些把仅仅路过的她当成竞争对手的女人。哪怕她去杀一屋的嫖客，烧了有女卖淫的店，那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噗嗤~”来了来了，许久没见的人毒。

        更厉害的是，那些揽客的人见对方没什么反应，立即转成行外语把之前的话说一遍，几个大语种或邻国的语言也能带上音来几句。

        那些人明显不信，只是那么多人在对方假正经面罢了。要是不想要，走这弯弯绕绕的地方嘛？长得那么帅，却摆了一张臭脸真是让人不。这么抗拒，怕不是个gay吧？

        “这边老技师和新手技师都有，要来嘛？”

        到乱走，嘴王者，貌弱，不就是小博？

        “哈哈哈……”陈四非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哈哈大笑，程穤最讨厌就是别人觉得他长得就认为他喜男人了。

        被程穤毒的人愣了一会儿，她脸上很红，不知是气的还羞的。她咬了咬牙，继续推荐：“男技师也有，可以店详谈哦。”

        “小哥哥，来玩啊。”

        这男的长得好看，看样也不是穷人，哪怕不是自己接，只要是拉到了人店，也会拿到一提成。

        他想装作听不懂、不兴趣来避开那些人的纠缠，可那些人却变着语言来……那一刻，他甚至想装成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