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成了江无漾的兴奋剂,他又快又重地捣,肉棒不肯她半分,直得荔枝又又叫。
这还是江无漾少有的一次这么快就来了,但第二轮也来得特别快。他似乎一没吃饱,荔枝刚被放还没站稳,他就又起了,肉棒翘起,荔枝往瞧一都臊得慌。
“老师”这个称呼,怎么就这么好听呢?江无漾喜得不行,一手着她的腰送,一手着她的巴,伏在她的后背她看着镜里两人交媾的模样。
快从全袭来,她赶紧改了,“老师......啊......啊老师......”
“啊......舒服......舒服老师......好舒服啊.....啊啊......”
这江无漾才心满意足,他咬着牙在耳边问,“老师的你舒服吗?嗯?”
乎要把她贯穿的力度死命往里送。
“啊?”荔枝有些迷茫,微张着唇,叫了一声,“江无漾”。
“啊......啊啊......老师,要到了......呜呜......老师啊......啊......”
“荔枝同学可以的”,他说着又一个套撕开。
两人格外合拍,江无漾对荔枝上的也格外了解,更是知什么样的力度和速度能令她兴奋。当然荔枝一一的“老师”,也踩在了江无漾的癖上,又了几十,两人相拥着同时发。
荔枝舒服完松了气,没想到江无漾把她抱到床上后居然又有了复起的趋势,她后怕了,光溜溜的躲了躲,“不行了”。
“你看,又完全吃去了”,他的脸上也布满,抬笑嘻嘻地看着荔枝,见她也来了觉,有劲的腰腹不自觉又动了起来。
“什么?说来告诉老师,荔枝同学”,他一举到底,直冲到花芯,荔枝哆嗦着双呜咽起来。
江无漾一咬住她的脖,生风,得她花时不时过冰冷的洗漱台,冷得她一个激灵,小夹得更紧。
“老师,真的不行了,明天起不来了”,荔枝双泪,委屈可怜的模样格外惹人怜。她以为这个称呼真能唤来江无漾的怜惜,不想江无漾听了更是动,三五除二套上安全套后,着她就冲了去。过几轮的花湿又,唧唧的,烂如泥。他顺利地,咬咬牙一到底,得不行。
面对面的姿势到一半,江无漾搂着荔枝换成后,荔枝双手撑着洗漱台,翘着被江无漾掐着腰送。
“嗯.....你,叫我什么?”,他全心都格外地舒畅,享受着被她包裹的噬魂。
耳边是如愿的靡靡之音,在荔枝了几波后,江无漾终于抵着花的最深又了来,把小雨伞得满满当当。
模糊的镜被他抹了一把,净的一块把荔枝陷的迷离深照了个一清二楚。江无漾扼住她的巴,她看镜里的自己。“荔枝同学,叫我”,他亲了亲红的脸,在镜里与她四目相对。
“嗯.....嗯嗯......嗯啊......啊啊......”,荔枝得厉害。
这次两人转移了占地,荔枝被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洗手台的镜被气蒙上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镜里折两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赤肉。
“老师......呜呜......老师慢......啊啊.....”,她哭叫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