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墨染笑着用手在沙滩上写“信言则,则信言。”这几个字。
“墨染,你......”
“你认为这句话是正确的吗?”
这次她没有调侃姜信言为“小姜总”,而是很正式的念她的名字。
沙滩离秦墨染的家很远,姜信言原本想开车送她回家,没想到车直接抛锚,无奈之她只好托人帮忙理这台车,随后和秦墨染一同步行。
几个月的相让秦墨染知姜信言还喜她,当年的无言的拒绝并没有消磨她对自己的,反而越挫越勇。
她的语气包了很多复杂的,似是在中踌躇很久才吐的真心。
“怎么,我不能鱼和熊掌兼得吗?”
“你猜?”
“是......吧?古人说的话,自然是有理的。”
“姜信言。”
“嗯,确实很。”
“嗯?”
秦墨染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越走越快,姜信言见状也加紧步伐追上她。
或许是执拗的造就了现在的姜信言,失败的她对待一如从前坦诚炽,似是不惧怕近在咫尺的南墙。
“秦墨染!你......你是喜我的,对不对!”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古板。我就不一样,我比较贪心。”
秦墨染看姜信言的言又止的模样,她忍着笑意,表面上装一副平静的样。
看着她的时候,姜信言觉得今晚的秦墨染很不一样,无论是格,还是语调,但让她最大变化的还是秦墨染那双会说话的眸。
不同于以往的墨,不是与,瞳孔中倒映着的景,变成了她。
短短八个字,却看得姜信言愣怔。
她们走了很久才过半,昏黄的夕阳早已被沉深的夜所取代,月亮成为了地面唯一的照明灯。
姜信言看了一的月觉得索然无味,注意力就转移到秦墨染上。
皎白的月太过注目,秦墨染一抬便看见上的月亮,随及被它自所散发的魅力引。
姜信言脑中瞬间回闪昨晚的画面以及那个失神的自己,她一时默语。
改变很多,新生的鹰会征服天空,落败的枯树会长新芽,尽如此,她也和海一样不曾改变。
“姜信言,今晚月真。”
【都说信言不,言不信,小姜总想让我怎么回答呢?】
女人说完转就走,姜信言这时才反应过来她的用意,一时间激动的说。
“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落日将她们的影折在地面上,它们由最初的隔阂到若即若离,最后终于交叠在一起。
借着月光,姜信言终于看清了它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