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抚摸着她那只了戒指都手轻声低语。
“不,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我们又相互依偎了一会,何暮笙便将我领到餐厅享受她给我准备的烛光晚餐。
不过红酒的度数有些乎我意料的,我喝了没几便倒在餐桌前睡着了。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不在餐厅,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椅上。
我惊恐的巡视四周,突然发现了何暮笙的影。
“醒了?”
何暮笙一反常态,她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神。
“暮笙......?”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何暮笙嘴角微微勾着一抹浅笑向我走来,她左手着我的巴,我看她的神越发惊恐。
“不,你一定不是暮笙!她从来不会这样对我!你究竟是谁!”
女孩仍旧笑而不语,她用手托住我的脸仔细端详,瘆人的神让我有一种呕的冲动。
“阿初,我和你相都这么久了,你还是觉得世界上真的有像何暮笙一样的人吗?”
“何暮笙只是我用来骗取你的手段罢了。”
“不,不!不可能!”
我不甘接受这个事实,声嘶力竭地朝着面前的人喊。
“暮笙,这是梦对不对?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
“宋晨初你别梦了!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过何暮笙这个人!”
“其实你早就猜到了我就是十年后的你,对吧?”
“毕竟哪有两个人不是同一个父母生的,神态却会如此相似?”
“你伪造何暮笙这个份就是为了接近我?”
何暮笙收回手,用纸巾了后便转背对着我。
“没错,你猜对了,不愧是阳景的法学材生,推理都这么迅速。”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面对女孩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我的心止不住的疼。
何暮笙默不作声,她又转过抚摸着我的衔尾蛇手链问。
“你知我为什么把它送给你吗?”
“我不想知!”
“衔尾蛇自我吞噬,自我繁,它了解自己的所有喜好,因此衔尾蛇会选择一个绝佳的方法吞噬自己。阿初,你不觉得它这幅模样像极了我和你吗?”
何暮笙不知什么时候掏来一把刀,我愣住了。
那把刀,是何暮笙和我一起切糕的刀。
“你个混!法律不会绕过你的!”
我拼命地挣扎想要逃离这里,但绳绑的太紧让我无法逃脱,何暮笙的脚步越来越近,我的心像筝上的弦一样绷得越来越紧。
“再见了,十年前的宋晨初。”
何暮笙毫不犹豫地将刀向了我的心脏,她依旧笑着,可是我却受不到她的温。
“何暮笙......”
临死前,我气息微弱的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女孩。
“你能不能......给我最后一个吻?”
【宋晨初啊宋晨初,你真贱啊,何暮笙都这样对你了,你却低三四的请求让她给你一个吻。】
我这样唾骂着自己。
何暮笙也没料到我这样一个将死之人会说这样无厘的要求,她愣了一两秒后对我发了一声冷笑。
“你觉得猎人会愚蠢到上自己的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