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小狗了吗?”陆鹤良声音里有笑意:“……这么听话,多得往床单上淌。”
起的肉棒若有似无地剐蹭,燕茯苓呜呜叫着去迎,被陆鹤良住了腰。
他俯把她压着跪在床上,低声问她:“这么喜被叫小狗吗,得觉碰一就要了……茯苓,你的小狗尾巴在哪?”
燕茯苓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后:“叔叔……”
她的声音有哭腔:“尾巴在这儿…叔叔一就有了……”
陆鹤良耐住她的望,耐心地分开她的,让她撑在床上跪好,那张紧闭的湿。
“小狗的话,要这样趴好。”陆鹤良的手指轻轻挤后,缓慢地:“把茯苓的小狗来,完完整整地被脏鸡巴透。”
燕茯苓抬望他,睛亮亮的:“叔叔的才不脏。”
陆鹤良笑着亲她,手,到她前着,低声哄她:“小狗是最净的,别人都脏……锁呢?”
盒早不知扔到哪去了,燕茯苓仰着要亲他,待男人俯把她得气吁吁,才:“不许了,要您……我。”
陆鹤良用不重不轻的力扇着白团似的乳,少女的乳晕浅而小,上面是朱红的乳尖。
他问:“谁?”
燕茯苓脸已经红透,闻言慢吞吞地抬屁,往后一撞男人的小腹,同时还仰着乖顺地望着他:“小狗……叔叔,不锁了,来小狗的……小狗的,好不好?”
小浪货。陆鹤良在心里轻声骂她。
……这种程度的话不能说来羞辱她,因为可能会把小姑娘说哭,上面面一起哭。但她又真的很浪,开苞后短短的时日,已经被他教得能听去这些,甚至享受其中。
他有理由怀疑这种转变少不了陆延在中间推波助澜,他的儿嘴上一向没什么顾忌。
陆鹤良不知她是否天生就喜被调教的羞耻刺激,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合拍,因她分得清床上床,知什么时候说这种话是她,什么时候说这种话是在辱她。
所以即便心底把那些话反复想起,陆鹤良也没有说。
心尖上的人愿意在床上说是他的小狗,要他她的小狗,陆鹤良想,他应该让她拥有说这话后最好的验,让她知,只有他,才有资格让她施恩,说这种调的话。
不是谁都让他的小姑娘在其小狗,她这么漂亮可,想来以后的裙之臣不会只有他们父,他要提前把这些都教给她。
上床,也是要分人的。
陆鹤良轻轻摸着女孩背上的薄汗,掌的肤细,一立即会泛红,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疼惜。
陆鹤良垂看着,一秒,用狗交式从后面重重地侵了少女。姿势是男人调整过后的标准,像一理恒等式那样确。
但很快就被陆鹤良撞散了。
燕茯苓抓着床单边哭边叫,小被大肉棒突然全来,酸而撑,那种被填满的觉舒服得她几乎立就了,一分堵在里面,声漾。叔叔得更狠,让那些从交合的间隙溢来,像是她又了来。
即便这样,后也没闲着,他从后面来,比她游刃有余得多,一只手扩张后后,也开始不留面地,另一只手则探到前面,时不时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