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蹭动的少女。
陆延仍站在燕茯苓间,他手上的动作大开大合。十几岁的少女被玩得汁四溢,嘴唇却被细致地亲吻,一凶一柔,怎么可能受得了,很快就攀紧上人的胳膊,张着,神涣散。
她不明白为什么陆延要捂住她的睛,但也许是因为看不见,他的亲吻格外像陆鹤良,勾她的尖时稳重里带着轻佻,不着痕迹把津渡去。
燕茯苓愈发,脑袋里混乱一片,边吞咽着,边呜呜噎噎地叫着叔叔。
陆延怎么到的,她有些迷糊,难是她的错觉?
一声叔叔落,吻停顿了一,而后变得更凶。
燕茯苓觉自己的嘴唇都被得发麻,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长而的手指一次次到她自己碰不到的深,指节抵着甬,躲也躲不掉。
亲吻结束的时候,她有些不舍,手从睛上拿开,她还捂着脸细细地,不愿意让陆延看到她被他亲成这副丢脸的样。
手很快再次盖住睛。燕茯苓抓着他的手腕,呼还稍稍有些急促。
“你能分清我和我爸吗?”她听到陆延问她:“燕茯苓,你知你在和谁接吻吗?”
燕茯苓有些慌,方才的碰太熟悉,她意识去掰捂着自己睛的手。
轻轻的叹息声,她听到衣摩的窸窣声音。
陆延的声音由近及远:“是我,笨。”
手在声音远离的时候移开,燕茯苓偷摸睁,先小心翼翼睁一条,而后才慢慢睁开。
陆延正靠在桌前,一边手一边看着她。
她怔了怔,放心来,伸手要抱。
陆延上前,低笑着看她:“你怕什么?”
他的笑容很净,足以骗过任何看到他的人,以为他是个光风霁月、如他父亲一般行为端正的少年。
……只是确实也如他父亲一样,表面行规蹈距,背地里却不约而同地对一个女孩产生了不堪的和望。
“你又吓我,”燕茯苓只当她想多了,了鼻,抱怨:“一儿也不好玩。”
陆延吻着她的耳尖,声音散漫:“不好玩你刚湿成那样,燕茯苓,你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
背不所料地被女孩气哼哼捶了一,陆延听到燕茯苓嘟囔着骂他:“让你说,让你说!”
力像挠,陆延忍不住继续逗她:“好吧,至少还有一句实话。”
燕茯苓一停,不信任地看着他:“什么?”
陆延了她的脸,声音有笑意:“你喜我。”
如同往常,他等着燕茯苓抬脚踢他,然后骂他氓乱讲话。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但一次如若还有这种机会,他依然会这么说,自娱自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