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突然举起他那正在拍掉常礼服边上尘土的鞭——我听到打在她那只着肘拐的手臂上的,刺耳的鞭声。
陆延后来时常在独时,把齐娜亲吻鞭痕的描写与燕茯苓在被扇脸后,仍蹭着父亲掌心的动作联系在一起。
不论是型上的差距,暗被肤明显的对比,还是走近才能听到的重闷哼与時歇时发的,父亲轮廓清晰的侧脸和燕茯苓熟睡中的靥,都和谐得过分,和谐得让陆延有些……兴奋。
陆延走了来,他在床边站定,把燕茯苓那副咬着指挨的样看得清清楚楚。
被盖住了男女媾和的,燕茯苓那么小一个缩在父亲,仍闭着在睡。伴随父亲起伏的动作,她发小猫般的鼻音,哼哼唧唧的。
燕茯苓昨晚刚和他了,他的父亲就迫不及待在天亮之前跑去求。
好紧。
床被剧烈的动作动静,没有人声,但只家的声响也足够暧昧。陆延在穿外套时察觉到了异常,他知一定是自己的禽兽父亲来的。
这幅场面,如果摒弃掉绪上的喜恶,陆延要承认很,一种但不淫乱的。
“嘶………又夹了。”陆鹤良轻轻扇了一少女的屁,反被夹得更紧,他低低了一声,方才开:
他看了一会儿燕茯苓的脸,她的眉在父亲撞的时候总会蹙一,前半夜在自己的时候,她也是这样。
齐娜伊达转过去,伸开两只手臂,埋着,也离开了窗……”
陆鹤良压了压燕茯苓的腰,里的挤压让他轻轻气。
“呜呜……不了…床单又要湿了,被叔叔发现怎么解释啊……”
父亲哄了句什么,陆延看到她转了过去,却不再挣扎,似乎是继续睡了。
……暂时顾不得儿了。
“况且,”他抬看着陆延,微微笑了一:“她以为她的人一直是你。”
陆延走上楼,手一推,燕茯苓房间虚掩的门就毫无保留地敞开。
而他的父亲伏在她上,正垂着快速压着少女,陆延看到男人一向梳得整齐的发垂落在燕茯苓的长发上,黑发纠缠在一起。
他已经知自己的这种兴奋其来有自,如果要追溯,大概始于母亲为他买的丛书。
陆鹤良低低笑着,的动作没停:“你也应该问问自己……她太累了。”
似是少女又到了,陆鹤良被夹得呻了一声。
撞击的声音在被底发,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啪啪声。
女孩的夹杂在呼声里,模模糊糊的,但陆延还是听到她断断续续在叫“哥哥”,或是“陆延”。
“这也能睡着?”他问。
男人的声音低柔:“已经不是‘之前’了……去跑步吧,儿,回来的时候也装的像一,她很聪明,迟早会发现的。”
父亲把鞭扔在一边,急急地踏上门的台阶,跑宅里去了……
“我已经说过,你有的,我也要有。……只了一次,已经是我的让步。”
“之前,她总是认错,故意的,或者无心的。”
陆延看了自己的父亲一:“您也知她累啊。”
陆鹤良没有关紧燕茯苓房间的门,他在等自己的儿过来。缓慢地磨着小里的肉,他受到少女前的颤抖,逐渐加快了她的速度。
陆鹤良慢条斯理地着,微微支起上,偏看向自己的儿:“看够了吗?”
安娜卡列尼娜在书上呆了一百多页才火车,陆延对这种缓慢的叙事非常有耐心。而这样隐晦又刻的鞭痕描写,对那时的他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陆鹤良咬牙,手扣紧她的肩膀,一次次把到最里面,直到里的绵痉挛着收紧,才退重新捣。
床还在发声音,清晰而让人难以忽略。
我差一忍不住要喊声来了,可是齐娜伊达打了一个颤,默默地看了父亲一,慢慢地把手臂举到唇边,吻着手臂上发红的鞭痕。
屠格涅夫的《初恋》,他对其中的一段印象尤为深刻,曾反反复复看过很多遍。
很快声就连绵起来,拍击的声响也清晰可闻,燕茯苓哆嗦起来,边睛边翻着想要躲。
陆延轻声:“她居然也会在你叫我的名字。”
他向来有早起去跑步的习惯。
被厚而温,燕茯苓的是不是也是温的,淫靡的气息和全烘烘地混在一起,让人忍不住再度沉沦。
于是可以接受的范围一步步被扩大,阈值一步步被提。
正如现在。
陆延看着他开:“您应该问问自己,晚上听够了吗,燕茯苓看到你在阳台,连着被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