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轻轻戳了戳陆延的,是的。
燕茯苓喃喃:“我这会儿还酸呢,实在没力气了……一次吧,好不好?”
陆延沉默着退开,他的东西已经很,被她的撩拨得,蹭湿短的布料。
陆延低声:“算了,我走了,……你记得卷。今天的语文卷有难,老杨疯了让鉴赏李商隐的诗歌,你……”
但是她撒的样,看着又让人不忍心再折腾她。
只是过一次而已,凭什么就这么理直气壮地宣示主权?
“陆延……你想不想?”
说到最后一句,他想让燕茯苓得仔细一,查漏补缺,可还没说完,燕茯苓就轻轻扯住了他的校服。
和他父亲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她一定是主动的,甚至不会舍得咬他。
燕茯苓坐起,偏过,轻轻亲了一陆延的脸:“我知了。”
距离他们上次其实满打满算也不过两天,但他总想时时刻刻和她呆在一起。她平时投过来的一个简单神,都能让他。
她埋陆延怀里,轻轻揪着他的衣:“可是我今天真的太累了……你和叔叔一个比一个能熬,我刚是气你故意说的,别伤心呀。”
但现在真的到了这一步,陆延还是停了来。
来之前陆延想的是,陆鹤良能碰的地方,为什么不让他碰?
她:“我知你要我负责什么了。”
陆延用冷漠的声音骂她,手指却很轻柔地分开花,把顺的淫涂抹在即将被他亵的地方。
他说得很慢,吐息间压抑释放望的渴求。
陆延想了很多很多,他甚至想好如果燕茯苓反抗,他要怎么把她的手绑在床,然后在她愤怒的呼声里她,直到她接受他要她男友这一现实为止。
她抱紧陆延的腰,他的腰实而窄,可以想象过几年再成熟一些,一定会更加。
他忍不住地心。
燕茯苓的里是勉保持的镇定,努力睁大望着他,推拒他的手和脚绵绵的,一不像是反抗。
她有什么错?她本来也不喜他,只喜陆鹤良。
陆延在心里说,想,很想很想。
燕茯苓小心碰了碰陆延的,在他的闷哼声里开:
陆延起,蹲在床边了她的脸:“不了,你继续睡吧,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回宿舍。”
“对不起呀,我不知我们第一次那个的时候,你还是第一次……你长得这么好看,国外环境又听说向来开放,我以为你已经有过女朋友了。”
“你脱掉吧,或者……你床去,我帮你来。”
她一一去,扯了扯陆延校服的腰。
明明在喜她这件事上,他和他的父亲是一样的。
轻轻一都会留浅粉印的肤,明显是被父母用心养大的女孩,却被他父亲留目的与占有极的吻痕,仿佛是要昭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