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车场,开车回家途中看见711,靠过去车买了一兜冰淇淋和零。这样的行为很像偷腥以后给老婆买包。他叹了一气。
到了家悄悄打开裴芙的房门,蹲到她床边看她睡得好不好。好漂亮啊我的宝贝。睫长长的,脸还有稚气的婴儿,但是巴已经是尖尖的小女的觉。他忍着脸的冲动,把她被盖好,又看见她睡短了一截,从长变成八分,可怜巴巴地缩着。长了?现在是多,一米三多吧,这一年长得快的。他记这么个事,回要给她买新衣服,或许可以买得更大一些,要不然到了四年级还要窜。
裴芙被他闹醒了,睁开睛看了他一,往被里缩了一,意思就是:别吵。他忍不住又拿手去摸她脑袋:“爸爸买了冰淇淋回来,吃不吃?吃就起来。”
“……几了?”她把他手抓过来看表,看不太清楚表盘。
“快十二了。”
“吃吧。”她被裴闵从被里捞来抱着,人还有迷糊,居然也不挣扎,就让他扛着到了客厅,乖死了。
裴闵拿了个草莓味的哈达斯给她,剩的扔冰箱里存着,“今天例外,每天最多吃一个。”
“哦。”裴芙盘着,冰淇淋让她醒了:“你怎么想起来买了冰淇淋?”
“回来的时候路过。”他觉得上黏糊糊的,在客厅里就把上衣脱了往阳台洗衣机里一扔,从烘机里把睡袍翻来准备去冲澡。
裴芙抬看他脱了衣服,于是把睛垂来盯着自己的冰淇淋。作为小学女生,她审在花男那一类,雌雄莫辨的、纤细的。反倒是她那些同学都在私底讨论她爸很帅,她也不觉得,可能是见多了就免疫了,那一肌肉她觉得很难看很恐怖,练成那样什么?又不要搬砖。
她还剩一不想吃了,裴闵也不嫌弃,接过去一舀嘴里,把女儿剩的吃了,“这么贵还剩,不是吃吗。”要他自己买,可能叼着一老冰棍或者绿好心就行了,没她这么小资调。不过给小孩吃得好一也没什么,贵有贵的理,原料可能好。唉重是便宜的不吃啊,嘴刁。
他把那把懒骨提溜起来——就是两手掐着她咯吱窝,把人举起来一儿,打算带她去把牙刷了。但是他突然觉手底有不对劲,将信将疑又了一。